還難改造。
想到子嗣,再想想讓人頭疼的南線戰事,曹操也倦了,“生子當如孫仲謀。”
這一會兒曹操是沒能預見到未來的孫權也是個讓太監罵死功臣的“老不死”的。
短暫地迴歸鄴城,一面把熟悉南方的蔣濟任命為丹楊太守,一面叫曹植來,親命,“昔日我刺董賊,舉義兵大業初始不過也就二十三歲,而今子建啊,”黃髮老頭目光深邃,“汝年亦二十三矣,可不勉與。”
雖然已是壯士暮年,年輕的曹植被父親看得一怔,又有些自豪,應得乾脆:“諾,父親。”
這一年曹操出征,卻是在長子既在的情況下,讓曹植守鄴。
同在鄴城的曹丕氣悶踩著絲屢磨著銅雀臺豪華壁至的地磚,哪怕是金碧輝煌大好的富貴,無權無勢,鄴城宮也不過是個富麗堂皇的牢籠。
曹丕的危機感再次爆棚。
作者有話要說:注:1。荀彧,諡敬侯。曹操老一輩中,除了武將中有夏侯惇、曹仁(這是關係戶)諡號忠的,文臣中我尚沒找出個諡號忠的。至於曹仁……作者應該站在一箇中立的立場,但有許多人認為他名不符實。荀彧,如果沒惹惱曹操的話,應該是文臣中的第一人。
2。華歆,“管寧華歆共園中鋤地”的華歆,被《世說新語》黑了名聲的人。原因作為狂熱曹丕黨,是他逼了漢帝退位。意思是曹丕的,但做事的那個特定的“人”是他,所以封建老道學們要黑他。
沒什麼可不可憐的,選擇了這條路就要有這個擔當。荀彧是丕黨支持者,卻不狂熱。就算是司馬懿,他也油滑地沒去逼退位。
77、燕歌行(二)
聽說曹丕倒黴了;春華的心情有些複雜。
一方面樂得見他得些教訓;一方面作為丕黨幕後;她又要擔心他被曹操打擊得過了;回不了元氣。
事實證明,曹丕此人給教訓和不給教訓也差不了多少。前一次打擊他;把他年紀輕輕壓抑成了個專職演員;等矯情完了騙到了他爹的心,就可著勁得囂張——終於出事了。
然而歷史又將證明,對於曹丕,給一次打擊就將他的內心更敗壞一次。
然而春華實在沒心情去擔心他;甚至對他得了教訓還有點幸災樂禍。如今官宦人家都向著鄴城搬,她的夫家、孃家都不例外。
因為是跟著夫君頭一批在鄴城新建後到的;司馬懿如今也是個主簿;論官位不大,與郡守想比擬,卻勝在是曹操近臣。
同樣,曹植的頭號軍師楊修也是個主簿。
“你這個主薄與楊主薄算是同事了?”春華心驚,曹操真的是要扶持曹植了。
不過旋而又放開,調笑她夫君,“哎,你竟和那個恃才傲物的楊主薄同職喲。”
“也有不同的,他在東曹屬,我在西曹。”
囧囧地想起了後世的東廠西廠,這倆貨一個是東廠大總管,一個是西廠大總管……雖然她家仲達和楊修都是相貌不錯的人,但她還是有些懷念電源屏上坤哥的那張臉。
和她解釋東曹西曹是做什麼用的,司馬懿都快嘔血,還不容易解釋通了,她直接來了句,“東曹是管二千石官員調動的,西曹是管糧草的。難怪上咱們家走動的比不上楊德祖家的門庭若市。”
一副原來如此,理所當然的樣子,對上她天然呆的眼,真是什麼都說不出了。
只好安慰自己,“想想前些年做掾郎的時候,再看現在,如今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主簿為掾史之首,再下有屬、令史。
“我又哪裡會不滿意的了,嫁到君家後,再難過的日子都過來了,我還會計較這一時一刻的榮辱了。”多少夫婦是因為妻子嫌丈夫沒出息鬧崩的。
他們夫婦因為共同磨難過來,情分融洽,但再好的情分也禁不起一次次地消減。
見他已有些不悅了,春華趕忙打感情牌,“我只在想,君與楊德祖同為主薄,而五官將與臨淄侯若爭世子位……往後楊君之下場亦為吾家之下場,當自省。”
大刀闊斧地把一眾妨礙自己進魏公的人收拾了後,今年五月曹操已經妥妥地進為魏公。
無論現在的五官中郎將,還是臨淄侯,都只是個稱呼,一切都沒“魏公世子”來得正當。
楊君之下場亦為吾家之下場。
讓司馬懿促不及的出了身冷汗。
其實作為個被劇透了的穿越女,春華這話相當沒說錯。
這兩人都是前朝官宦世家出身,同是主薄,同是輔佐個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