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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的目光注視著。

想多了。又有些發笑,連女兒都這麼大了,她竟然還想這些有的沒的——她這一生最不屑的施捨,愛。

以前倒是想過,如果他們要有了女兒的話,或許會是個美人,而阿督長大了,果是個出色極了的大家閨秀。

春華把女兒找來,還是暗示了番她可能的婚姻。

把身邊的人都支走,阿督也知道了母親此番的鄭重,打起精神來聽。

“你也大了,像你母親、小姨的這個年齡,已經在家中不太出門了。”

阿督張嘴,卻被母親止聲,“別說什麼‘女兒願意一輩子侍奉爹孃’這樣的昏話,想想平日對你的教誨,這樣的話該不該說。”

阿督心道,不該。

作為古代女子,婚姻是沒有自由的。物件不自由,連願不願意結婚都不自由。

除非你頂得住全家的壓力,當老姑婆順帶連累了全家女孩子的名聲。

好在阿督並不難過,比起這個來說,她的母親不能給得了她自由,這也是奢望的,這個時代有哪個女子是“自由”的——但至少,母親在最大範圍內的開明,絕不會使她吃虧。

接下來,母親一點點暗示告訴她或許可能有的求親,聽到東宮的名號時,阿督心緊了下。

東宮自她小時便一步步地待她有深意,常在母親身邊看著諸事的阿督,又怎麼會不明白其中的緣由。

春華看女兒糾結的表情,真以為她是想應許的,“你且和阿孃說實話,你真願意這門婚事麼?”

阿督低頭咬了下唇,“女兒,終是司馬家之女,如果父母親長是這樣想的話……”

“我問的是你,不是長輩、”聽她口氣,春華不由再多問一次,“你有什麼想法就說出來,總有母親替你經營。”

阿督自然不願意。

“那一家本不是什麼世系大族,兩代裡沒有過得下來的原配,也不重嫡重長,以伎為妻。”

有了伏姬的這個例子在,這姑娘就沒對家伎有過好印象,“別人家都是有過先來後到的,曹家反而是……後來者居上,”姑娘有些猶豫這個用詞,“新人舊人的,不能一碗水平端了。”

說穿了,女子這一生,並不圖什麼大富大貴的。哪怕是天命富貴的人家,夫婦倆過不多一塊兒去,那也是磕磕碰碰的一輩子。

“要說高貴,漢天子的中宮可算是‘母儀天下’了。皇后娘娘啊,”阿督誇張地學了聲,“除了現在的這位曹娘娘,但凡天子出點事,魏王總要拿了中宮出氣——都已經死了三個皇后了。可真的是‘母儀天下’呢!”

牽引到朝事上去,阿督有些擔心地看著母親,卻不見母親阻攔。

這也是春華向來的習慣,既然自家已經陷進了權力紛爭中,與其把孩子們養成綿羊,倒不如讓他們在身邊耳濡目染。

孩子要引到了朝事上想,是她樂於見成的方向,每當此時她便會給予一定的鼓勵。

聽了女兒的話,春華也算是欣慰了。

“你能這樣想就好。我還真怕你就陷進去了。”

阿督上前給母親捶捶肩,“娘,我是您生養的,怎麼會和你不是一條心的呢。”

春華聽了直笑,“你什麼時候倒學會了阿昭那小子的花言巧語。”

父母面前,賣萌的孩子才有肉吃,好不?

阿督姑娘是深諳此道,低頭做小女兒狀。

“你這樣很好。”

“母親?您怎麼了?”

“沒怎麼,”春華欣慰地看著女兒,“且寬心吧,你自己有份清醒,為娘總不會讓你吃虧的。”

作者有話要說:忘了寫,文中大多數例子都是史實。

當然,作者串聯了一下,然後魏晉史立體了。

蔡昭姬她妹,羊家夫人,的確有這個人,生了個皇后女兒。不是作者虛構的人物。

辛憲英,說‘魏國國祚’不遠了的,當時讓我驚歎的是這竟然是個妹子,當然從此後成了一個我很欣賞的妹子。

這樣的冷靜,而不是女子傳統的濃墨重彩的脂粉氣,以“豔”而聞名,或者是“才”,或者是“賢”——這是一個以智取勝的女子,卻又不是搞著陰謀詭計的刁鑽婦人。

90、大命所艱(一) 。。。

具體的操作根本無需她擔心的。

春華根本沒和丈夫說;也沒空說,仲達童鞋再次和老曹出征了。

上一次,司馬懿陪著老曹出征的“那一戎馬的風情”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