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挪出他的懷抱,一臉梨花帶雨的看著他。
“因為你在這裡,我必須來。”蕭瑾晟捧著她的臉龐,輕輕的幫她拭去臉上的淚珠;比起來之前做好的最壞打算,這個結果令他慶喜多了。
“不,你快走,我不要你為我付出那麼多,我不值得你這麼做。”郝若初哭得更加傷心。
“不許你這麼說,朕這輩子認定了你,你逃不過。”蕭瑾晟故作出一副嚴肅的說道。
郝若初淚如雨下,可是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內襲來一股股熱潮,好像隨時都可能將她淹沒。
“不行,你快走,快離開這裡,不要管我。”郝若初在還有理智之前,推著他離開。
蕭瑾晟很是不明的看著她,好不容易才從生死關頭把彼此解救出來,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初兒,你怎麼了?是不是他們對你說了什麼?”蕭瑾晟緊張的看著她問道。
“別問了,是我已經厭倦了皇宮的生活,我不想再把自己束博在座牢籠裡。”郝若初不敢去看他,只是努力剋制體內蠢蠢欲動的炙熱,呼吸已經開始急促起來。
蕭瑾晟劍眉一蹙,心裡被猛地觸痛了一下,他的直覺告訴他,郝若初說的不是實話;於是他掐著郝若初的雙肩,認真的說道:“初兒,你看著我。”
“不,不要,求你不要。”郝若初已經不能在控制自己的情緒,所以她無助的搖頭祈求道。
這種藥性來的太兇猛,幾乎快要把她整個人都侵蝕了,她不敢想象,如果真的讓蕭瑾晟幫她解開體內的藥性,結果會不會像貞嵐所說的一樣,精盡人亡。
蕭瑾晟發現她脖頸泛紅,蒼白的臉上也泛起一層異樣的潮紅,再加上她急促的氣息,他基本已經猜到了郝若初的症狀。
“初兒,她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