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估計也是很難看的吧。繼續看著戲臺上聽不懂的京戲,阿濃繼續走著神,一遍一遍的過濾著這幾天發生過的事情,想著有哪些地方是被她遺忘的。
最近行宮確實發生了不少大事,但除了皇上發火那件,其餘哪一件她都沒參與。這個時候朝她下手,怕是有些積怨了,但她沒明面兒上得罪過誰啊。查不到中毒的來源,縱然是她想破頭都難想到,要她說,宮裡每一個女人都有可能!
勤政殿。
批完最後一摞奏摺,朱正甩下手裡的狼毫筆,端起手旁的溫熱的茶水喝了一口。放下茶盞後,視線撇到桌上的一疊資料,這是他命人調查秋意濃的資料,鉅細靡遺,從進入秋府開始每一個生活細節都有記載,包括進宮後的一舉一動。
看完這疊資料後,朱正被自己的這位鶯容華挑起了一絲興趣,並在心裡給她訂上了個標籤,真實得像謎一樣的女人。
作為一個母親不詳的庶女,她還能活得如此如魚得水,不簡單。小小年紀便知道利用秋伯庸對她的關注作為屏障,來保自己平安,心思當真深沉,看了某些事蹟,卻又帶著幾分隨性。她有一張豔絕的臉,卻總是泯然眾人間,不會反抗,只會應對!有意思。
登基以來,他從不為宮裡的女人煩心,包括皇后,女人在他眼裡不過是錦上添花的玩意兒,用得順手就留著,不順手就丟掉。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記住這個女人的呢?
他,好像不記得了。
聽完戲後,集體聚會算是散場了,阿濃帶著如圭回到住處後,南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