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端著茶杯,站在窗前,望著外面的天空。他的背影看上去有些孤寂。滕久慢慢走過去,拿走他手裡的茶杯,然後重新倒滿白開水,又遞給他,“為什麼?”
儲久轉過身,眉眼沉穩,“我已經準備等她了。”
“她?”
儲久卻不說話了。他坐回沙發上,拿出筆記本,開始專心致志地做自己的事情。他認為他已經把自己要表達的意思都說清楚了。但是滕久顯然不肯接受,他跟著他坐到沙發上,準備耐心地勸解。
長久跨入客廳便看到這樣的畫面。兩個一模一樣的帥哥並肩而坐,膝蓋上擱著一臺筆記本,儲久修長白皙的手正捏住一邊,而滕久抓住了另外一邊,很顯然,他們在爭奪同一檯筆記本。儲久的腳邊滾著一隻茶杯,水劑沿著他的褲腳緩緩流下。他的褲子被白開水打溼了。而滕久也沒有幸免。很顯然,再此之前,這兄弟倆爭奪的是同一杯水。
為什麼這麼大了還要這麼幼稚。長久站在矮櫃旁邊靜靜地看著。
“夠了!”儲久厲聲道,眼睛瞪著滕久,“我是你的哥哥,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不需要你這個做弟弟的來教導。”滕久原本就白皙的臉更加白了,他指節分明的手捏緊,幾乎要被薄薄的筆記本蓋子捏碎。“你只不過比我多出生了幾分鐘,幾分鐘的人生經歷,難不成就會讓你懂得比我更多嗎?其實我經歷過的事情比你多得多了。”
如果加上前一世的記憶。滕久恨不得讓他看看蘇苕妃子在他離開之後的表現。可惜他沒有任何證據。“我只是不想讓你再被那個女人迷惑了。”
儲久的背下意識地挺直,“請你放尊重些,她很有可能成為你的嫂嫂。”
這一世,他還是不可避免地愛上了蘇苕。
“你有沒有想過,她殺了你的未婚妻!”滕久決定徹底搖醒他,“當初你不也是拿著照片要她去自首,一副痛恨厭惡她的模樣嗎?!現在不過跟她多見了幾次面,你就跟被灌了迷湯一樣,非她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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