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所見,這也太荒謬了!”
“不是太荒謬,只是你太善良。”奉臨已經說的很客氣了。不管怎麼說,玩陰招,這司徒石,絕對不是司徒頑的對手。
臉面上有些掛不住,司徒石憤怒的皺眉:“即便如此,那徐妃也是殺我父親的兇手。要我抓住她,我絕對不會輕饒了她。”
“這話不對!”嚴鈺冷著臉問:“倘若那刀割傷了你,你會不找我算賬,而是把那刀碎屍萬段了?凡事,不應該只看到結果而被憤怒矇住了雙眼,看不到真正的人心,你這又是何苦?”
司徒石是一股邪火撒不出來:“你現在和我說這些有什麼用?父皇死了,我連他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等我能去見他了,只怕他的屍首都不存在了!”
奉臨嘆了口氣:“如是這樣,朕情願在戰場上與車遲國君一戰成敗。”
“不行,我要回宮去。”司徒石也顧不了那麼多。“一旦被司徒頑找到傳國玉璽,必然會即刻登基。到那個時候,我就很難手刃這個奸賊為父皇報仇雪恨。”
“木已成舟,自然是不易。可就憑你現在,單槍匹馬,就想這入宮去報仇?”奉臨只覺得他太沖動了。“那山頂的營兵被你收歸己用,你算算看,才有多少人?而現在,整個車遲都掌控在司徒頑手裡。以卵擊石這樣的事情,虧得你也要做!”
“我方才不是說了。若我不搶佔時機,他一旦登基,我便成了他口中的亂臣賊子。你信不信,他會說是我勾結你,你才會派徐妃入宮行刺,替我解決了我的父皇。這種髒水,如何能潑到你我身上,絕不能忍。”
知道他是被氣糊塗了,嚴鈺又笑了出生。“我說二殿下,平日裡看你挺精明的,怎麼到了關鍵的時候就犯混?”
“你說什麼!”司徒石憤怒的瞪了他一眼。
“我是說,你現在回去,這髒水還是得潑你身上。且說的更加難聽。你勾結天朝國君,命徐妃刺殺你自己父皇,隨後入城逼宮。卻失手被擒,前功盡棄,成為大殿下的刀下亡魂。他用你的頭,告慰你父皇的在天之靈,而你,除了成就他的美名,你還得到什麼了?”
“你夠了!”司徒石知道他說的都是事實,可就是覺得刺耳。“那照你們這麼說,我便是什麼都不用做了?只能眼睜睜看著我父皇死,看著他登基為帝對麼?”
“自然也不是。”奉臨凝眸:“司徒頑,朕從前怎麼就沒看出他如此的膽大妄為呢?不過現在也好,是豺狼,終究要露出尾巴的。”
“真是氣死我了!”司徒石不甘心:“我怎麼能任由他繼續作孽!”
“眼下最要緊的,是迅速掌控局勢,殺進車遲都城。不給他調整喘息的機會。”奉臨決計速戰速決。解決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