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了不得的。”
喝了口茶,她接著說:“還聽說樺妃最喜歡佩戴金裡藏銀的飾物。這一點最是奇怪了。本宮一直不明白,你母家開有金樓銀樓。還設了那麼多分號。自己的買賣,自己的身子,何以要在銀子外頭裹上金子做成飾物呢?”
良媛睿有些好奇:“樺妃母家是有金樓的?皇貴妃娘娘從哪裡聽說。臣妾與樺妃親近,做了這麼多年的姐妹竟然渾然不知呢。看來臣妾還真是個糊塗人。”
“金樓的事情,自然是皇上告訴本宮的。”嚴一凌毫不掩飾。“日前朝廷有困難,後宮省出的銀子有限,便是樺妃的母家大力支援。非但如此,樺妃還親手做了靴子,送到沙場給戰士們穿,可是個有心思的人呢。”
樺蕊莫名其妙的很,按說肅親王離開她宮裡的時候,時辰也差不多了。她一直季斌盯著打探,只說沒一會兒的功夫,伊湄宮的小廚房就起火了。且皇帝當時已經過去了。想必肅親王是沒有機會和皇貴妃說什麼的。
那皇貴妃也未必知道她對肅親王的心思。大抵不會因為這個而吃酸醋。那到底是什麼意思……
“臣妾不知道,何以娘娘忽然對臣妾的事情這麼感興趣了?”樺蕊有些莫名其妙的問。
嚴一凌就等著她好奇呢,畢竟這些事都是在打探樺妃虛實的時候得知的。其實歸根結底也沒有什麼攻擊性。現在她這樣一開口問,反倒是直接可以轉入正題了。“這些事,說來也是湊巧,本宮被擼劫的這段日子,沒少聽司徒頑絮叨。他總是心心念念著妹妹你的好呢!”
這話一出,滿殿譁然。
所有人的目光遊離在皇貴妃與樺妃之間,個個噤若寒蟬。
沈音苒也沒料到皇貴妃會忽然說這個,心頭一驚:“皇貴妃的意思是……”
說話的同時,她不由得使了個眼色。示意皇貴妃不要再說下去了。畢竟是關係到前朝的大事。倘若妃嬪們紛紛猜忌,再透出什麼風聲去,那可真就是難以估計的大事了。
“礙於皇上的情面,以及楚月的庇護,司空贇將軍的名聲,這段日子。車遲國的大皇子殿下待臣妾也是禮敬有加。雖說是被擼劫,但衣食無缺,時常也會有所交談。說有意也好無意也罷,閒談之間就提到了樺妃。”嚴一凌提了口氣,從容道:“司徒頑說,樺妃有一門秘書。”
“皇貴妃娘娘……”樺蕊嚯的一下站了起來:“臣妾只想一心侍奉皇上,別無所求,您又何必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