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迷,手裡才不自覺用了兩份力,他低頭一看,果然那白嫩處多了些淤青,他隱隱興奮了起來,配合剛剛聽到的好訊息,挑眉邪笑著說道:“好丫頭,既然這麼忠心,爺今天就給你些甜頭嚐嚐。”
小何子如同石雕一般佇立在惇本殿門外,聽到**之聲隱約從殿內傳了出來,心下覺得釋然,只要太子爺能心情愉悅就好,多的,就不是他一個小太監可以肖想的了。可內心的不甘卻不是他能壓抑下去的,他有時還是會想,既然他做不成男人,為何老天不一開始就讓他投胎做女人,哪怕做最下、賤的辛者庫服役的宮女,只要被太子看上了,只要能夠趴在太子腳下伺候他也行,可他為什麼只能是個太監?
太監雖說也能伺候太子的飲食起居,可他就是沒有資格讓太子瀉、火,這就是小何子最不甘的地方,即便他長了一副俊俏柔媚的樣子討得太子的喜愛,也終究不是個能被太子受用的女人。
97、馴養我
九爺自有探子在紫禁城裡,到了晚間他也得知鄭嬤嬤服毒自殺被額娘厚葬一事,他心內冷哼了一聲,額娘,爺不能對你如何,可是親自對黛檬下手的鄭嬤嬤,爺是絕不會多留她一刻的,這五日的夢境想來會讓你在以後的日子裡更謹慎一些。
九爺在院子裡走了走,散掉心頭的鬱氣,這才一派輕鬆地進了黛檬屋子裡。
黛檬此刻剛剛親自奶完二阿哥弘暲,拍打著稚嫩嬰兒的後背,看著他打出了奶嗝才放平他,珍愛地摟進了懷裡。突然覺得燭光暗了下去,黛檬抬起了頭,見到是九爺俯下身來看著弘暲,這才擋住了燭火,“知道過來看看兒子了?真不知道你彆扭個什麼?喏,快來抱抱他。”
九爺接過黛檬懷裡胖嘟嘟的小阿哥,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細細端詳他的眉眼,很像自己,跟弘暲一看就是親哥倆兒,出生以來才第一次抱自己的兒子,九爺還是有些不自在,輕咳了一聲才說道:“爺也知道跟弘暲沒關係,可是一想到你懷著他遭的那些罪,爺就心煩意亂的。”九爺說著,抬頭深深地看向了黛檬,“就他們倆就夠了,兄弟倆綁在一塊兒誰也不能小瞧了去,黛檬,咱們不生了吧?”
黛檬極小心地試探了一句,“胤禟,你是害怕了?”
九爺將弘暲重新放回黛檬的懷抱裡,他怕一時控制不住力道傷了稚嫩的他,“可不就是害怕嗎?黛檬,那兩天真難熬,我在額娘院子的天井裡走來走去,就想著,若是你沒有嫁給我現在還在琿春,是不是能自由自在地騎馬溜鷹?自你嫁給我,你就沒跑過一次馬。虧得我當初還信誓旦旦地說能帶你好好玩兒,如今想來倒是打了自己的臉。黛檬,你後悔過嗎?”
黛檬看著懷裡的弘暲極溫柔地笑了開來,笑著笑著,眼底又多了些東西,她低著頭,九爺自然看不到,黛檬也只是輕聲說著,“自打跟你成親之後,我就沒時間去想後不後悔這種無聊的事兒。胤禟,人只有不滿足的時候才會想若是當初沒有走那一步就好了,可我從來沒有不滿足過,從來不需要回顧過往走過的路。既然我覺得現在的生活極好,我幹嘛要折磨自己去想若是不選秀留在琿春會過得如何呢?”
黛檬自打知道自己是董鄂七十唯一的女兒那天起,就看到了一條通往墳墓的道路,這條路邊的風景如何尚未可知,可這條路的終點在哪兒卻是早兒早兒擺在她面前了。其實這一切換個角度來看並沒有多悲慘。她這一輩子本就是賺來的,小時候醉生夢死、得過且過是因為她把自己圈定在一個小小的圓裡,她以為自己的圈子只能這麼大,就可著法兒地去快活,只覺得多快活一日是一日。
可如今是不一樣的,她有了九爺,最重要的是九爺獨寵她,九爺鍾情於她,然後她也陷了進去,於是她的天地都不同了。為一個男人生兒育女,這在前世的她看來是愚不可及的事情,可如今她心甘情願,甚至於,她願意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做,她想要看到九爺子孫滿堂、四世同堂的一天,她有了期盼、起了貪念,於是想要得更多,終於跑出了曾經給自己劃下的圈子。
九爺看不到黛檬的表情,只聽到她低低的言語,有些急迫地伸出手強硬地抬起她的頭,看到她眼中未曾消散的深情,九爺幾乎被這樣的眼神刺痛了胸懷,他緊緊閉上眼睛,再睜開,終於相信,黛檬眼裡看著他的是同他一般的鐘情之色,九爺嚥了咽口水,可這口水並無法潤溼他的喉嚨,他只能啞啞地開口問道:“黛檬,是我想的那樣嗎?你終於被我捂熱乎了?”
黛檬見到這般不自信的九爺,伸出一隻手拽住他的衣襟,霸道地說道:“你看,你引、誘出我心中潛藏著的野獸,日後你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