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也知道她算是走到盡頭了,她跪在地上砰砰砰給主子磕了三個響頭,低頭悶聲說著,“主子的憐憫奴才一輩子記在心裡,只請主子留意著春桃那個丫鬟,奴才懷疑她是被人收買了。奴才今日就去了,萬望主子能夠擅自多加保養,日後要是真有九阿哥的一天,也自然就有主子的一天。”
鄭嬤嬤說完話徑自站起身來弓著身子退下了,留宜妃獨自在空蕩蕩的寢殿裡沉靜了好半天,還是到了傍晚,春桃急慌慌地敲開了寢殿的大門,跪在門邊開口道:“請娘娘饒恕奴才壞了規矩,可奴才確實有緊要的事情通稟,鄭嬤嬤剛剛在後頭吐了血,奴才正驚慌著想問問鄭嬤嬤是哪裡不舒服,誰承想鄭嬤嬤卻仰倒了過去,奴才俯身一瞧發現她已經沒了氣息。”
“好了,”宜妃的嗓音飄飄渺渺地傳來,“我已經知道了,你讓人悄悄地把鄭嬤嬤的屍首運出去,別扔在亂葬崗了,找塊風水好的地方厚葬了吧,你去賬上支二百兩銀子自去辦吧。”
春桃心下大驚,她當初討好鄭嬤嬤就是知道鄭嬤嬤是宜妃娘娘的心腹,她是為了給自己留條後路才認了鄭嬤嬤做乾孃。如今宜妃娘娘聽聞鄭嬤嬤的死訊這麼鎮定,看來裡面是有什麼隱情了,那她該怎麼辦?不行,既然如今沒了退路,太子那邊兒就必須更加費力攀援,她才能最終留住一條命在。
春桃退了下去,藉著給鄭嬤嬤打理後事的機緣,夜裡揹著所有人,悄悄去了太子的毓慶宮,春桃心裡隱隱還有一個想頭,她年輕貌美,身段柔軟,太子又是次次單獨約她在假山石洞裡會面,她也未必沒個出身。
由於這次不是太子的召喚,自然不能在山洞裡憑空等著,所以春桃按住咚咚直跳的胸口,大著膽子避過眾人來到了依舊亮著燈光的毓慶宮惇本殿,殿門前守著的正是太子身邊兒得用的太監,春桃也顧不得避諱廊下走動著巡夜的侍衛,徑直來到了太監的身邊,“公公可還記得我?”
小太監耷拉著眼睛瞄了春桃一眼,點了點頭,輕聲問著:“姑娘這工夫來這裡作甚?”
“公公,是宜妃娘娘那兒出了大事兒,也許太子會想要知道,我才大著膽子過來了。”春桃說話的時候兩手死死捏住衣襟,眼睛偷偷看著小太監的表情。
小何子對這種事兒早就習以為常,多少女人妄圖巴結上太子,春桃這一舉一動透露出來的意思小何子看得再明白沒有。他也沒打算攔著,今日太子不順心,來的人又正巧是延禧宮的大宮女,想來讓她幫太子瀉、瀉、火再合適不過。小何子再次點了點頭,偏開了身子讓春桃進了惇本殿。
春桃小心翼翼地推開殿門走了進去,她身後的小何子又輕輕地關上了殿門。
太子此刻心情急躁鬱怒,獨自喝著悶酒,突然聞到了一陣胭脂香,抬頭來就看到一款擺著腰肢的少女走到了近前。太子也沒理會來人是誰,一把拉了她跌坐在自己的懷裡,抬手順著她的腰肢往上揉捏,再突然一個用力,將女子的衣襟盡數撕裂開來。
“爺,”春桃顫抖著發出聲響,她總不能這樣隨意被收用了。
太子清醒了一些,這聲音倒是生疏得很,想來是個沒受用過的丫頭,他掰著女子的頭湊到自己面前細瞅,“喲,這不是延禧宮的大宮女春桃嗎?”
太子自打看清楚來人,心裡的火氣就更盛了起來,董鄂黛檬!董鄂黛檬!你怎麼像是噩夢一般總纏著爺!上次爺被打暈的恥辱,爺一輩子也不會忘記!董鄂黛檬,你該死!
春桃能年紀輕輕爬到大宮女的位置,憑的就是善於察言觀色,她如何沒看得出太子的冷意和怒火,可這不代表不是她的好時機。春桃緩緩綻放出一抹微笑,軟糯地開口道:“爺是厭煩了春桃嗎?鄭嬤嬤今日不明不白就死了,春桃猜想是不是她幫宜妃辦了什麼了不得的事兒了,宜妃不能再容著她呢?宜妃最是厭惡九福晉,說不準,九福晉住在延禧宮裡的幾天裡,宜妃做下了什麼手腳也說不定呢。”
“你這丫頭倒也有兩份見識,”太子眯了眯他狹長的眼眸,將春桃摟進在自己懷中,手就順著她剛剛被自己撕裂的衣襟探了進去,揉上了高聳軟綿之處,“你倒是說說看,宜妃做了什麼手腳?”
春桃再怎麼說也是個黃花大閨女,沒經過人事,第一次就被如此輕薄地對待,俏臉霎時紅了個透,她不敢再看向太子,一低頭卻能看到太子的手正丈量著她的白嫩處,乾脆閉上了眼睛,顫聲答道:“爺,奴才倒是知曉鄭嬤嬤在九福晉生產之際曾經餵過她一帖藥劑,究竟是什麼卻查不出來了,早被那個老貨料理乾淨了……嘶……爺,春桃疼。”
太子剛剛聽得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