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劍,身旁的霜澤也拇指推刀出鞘,女子大笑對此毫不在意,卻又故作失望的開口,“真是傷人啊,我特意屏退手下迎接幾位以表耿月待客之心,結果你們卻各個對我起了殺意。”
“耿月,把人給我。”
“你似乎很重視她,只是她呢?能給你什麼?”
對於耿月的問題,漠塵並不想回答,只是一瞬不瞬的凝視著昏迷的人,九霍堡利用五行之術機關重重,他並不敢貿然行動,只怕祁薰被設在機關裡,思量間並沒有注意到耿月臉上的變化。
“你讓我有現在就把她殺了的想法。”
“你敢。”
“哈哈,我有何不敢?原本這也是我該做的事情,本來對於此次的任務我並不是很在意,不過聽說了你的怪異行為,才讓我對這個目標有了興趣,不過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她什麼也不是,真不知道你們護她作甚?”
三人沉默,耿月腳邊的人似乎有了動靜漸漸清醒,而她好像感應到什麼,唇角再次彎起,“既然接待你們,那就等人全了再說吧,你們剩下的人似乎也已經到了。”
說著左手一揮,白鷹再次飛出房間,沒多久連颺以及已經甦醒過來的羿冰和葉婕羽出現在木堰廳的門口,而祁薰則被耿月鉗著手臂站起身。
“今日,我便讓你們見證她的命在這裡結束。”
冷笑著看著漠塵的面容愈加陰沉,耿月並沒有畏懼,反而鉗著祁薰的手更加用力,“漠塵,我說過,要你對我的侮辱付出代價。”
第五十七章 刀光如雪劍鋒芒
吃痛的感覺從手腕上傳來,她沒想到身後鉗制她的女子力量竟比她還要強上一些,稍微想用內力化去那力道,卻不知為何總也用不上力氣。
耿月側頭睨著想要掙脫她的祁薰冷哼一聲,眼神裡充滿不屑,“想與我較勁你似乎還差個幾百年。”
回瞪耿月的蔑視,“祁薰”骨子裡將門的傲氣使得自己昂起頭看她,不屈服一分,對方倒也不為所動,轉頭繼續看向面前的幾個人,視線掃到旁邊的兩個女子身上,眯眼上下打量了一番。
“生面孔?怎麼你們滄光殿現在淪落到與普通門派無異了嗎?不但保護任務目標,甚至還讓不相干的人跟在一起,看來你們的主上也到限了,神秘組織不復存在。”
“喂喂喂,我說耿大堡主,別說你是一個與我們年齡相仿的晚輩,就是老堡主生前也還對我們主上敬畏三分,你這樣說是擺明了要挑撥兩大組織之間的矛盾了?還是說你質疑老堡主看人的能力?”出於對主上的維護也出於對耿月詆譭羿冰的反感,連颺冷聲冷氣道。
身旁羿冰拽著他的衣袖小聲耳語,“你怎麼不說我是公主,還怕了她不成。”
“呵呵,公主殿下,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搬出你的身份為妙,之前也說過,這九霍堡雖屬正派,但暗中也是殺手組織,難道你想要他們有機可乘,威脅皇宮裡的人?而且,你現在還是照顧好你身邊的人要緊,少生事端的好。”
“……”聽了連颺的解釋,羿冰覺得也有道理,不過為何要她來照顧身旁的葉姐姐?雖然這一路她都都異常的安靜,但她可是城守家出身,功底可不比自己弱。該擔心的是被那個耿月抓住的薰兒姐姐才對。
耿月不去在意兩人低語的樣子,把祁薰拉到自己的面前,對著漠塵道,“是你親自動手,還是看著我動手?”
“……耿月,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呵,你對我何曾有過耐心?”
“今日我便與你做個了斷,人給我。”
“你的意思是,你願意用自己換她的命了?”
不要……
一旁的“葉婕羽”揪著自己的衣襟皺眉凝視著漠塵,看著他眼裡的冷漠,看著他為袒護自己的思索神情,而霜澤也同樣看著被耿月抓著的“祁薰”,心裡有種微妙的感覺,這種以旁人的視線注視自己的事情,竟然會覺如此悲傷,那個代替她正受苦的女子,自己必須想辦法救她。
要怎麼做?要怎樣才能讓婕羽脫離危險?
祁薰的心裡七上八下混亂一團,她相信漠塵他們會救出那個“自己”,可還是免不了要擔心著,視線對上景銅投來的目光,那是叫自己不要輕舉妄動的意思嗎?可是那個叫耿月的女子,似乎不會輕易放人。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出現一個小廝,低頭對耿月稟報道,“稟堡主,堡外有人求見,說一定要見到堡主。”
“我不是說過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過來,違者死。”話說完,門外小廝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