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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公冶鴻突然不知道接下去應該說什麼,看著她的眼神就像是一個父親看著自己突然長大進入叛逆期的孩子,打也不是罵也不是。不過更多的,卻是她看不懂的東西。
這時,左冷單輕咳了幾聲,嘴角帶出了一絲血絲。耿妙宛替她擦去之後轉身看向公冶鴻,那神情好像在說你打不打,你不打我就走了。
公冶鴻冷著臉,“我再說一次,馬上把人交給我。我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耿妙宛毫不示弱的回視他,“我也再說一次,人我一定要帶走!”
兩人互相瞪著對方,誰也不願意先收回視線。
公冶鴻雖然面上鎮定,可是心裡卻暗自吃驚。就算是他最寵愛的女兒在面對他時都不敢如此肆無忌憚的招惹他的怒氣,眼前的公冶晴苓到底倚仗著什麼,膽敢如此挑釁於他。
他不知道的是。在耿妙宛的心裡。此時早就哆嗦得不成樣子了。在她的記憶中,從小到大她就連正眼都不敢看他一眼,更別說像這樣盯著他看跟他做對了。
而且她知道公冶鴻的脾氣向來不好。現在應該已經是快到極限了。然而她卻不能示弱,因為一旦示弱,那麼今天死的就不會只是左冷單一個人了。
“你們準備好隨時逃走。”她在識海里對許儒文和皇甫傲然說,“桐城肯定是不能呆了。你們帶著她先去青山鎮,山上就是青山派。想來他們不敢追到那邊去鬧事。”
“那你怎麼辦?”許儒文擔憂的問,“你不會以為自己這段時間進步了一點就能打得過他吧?”
“我是他女兒,就算真的被他抓起來了他也不會把我怎麼樣的。可是你們就不一樣了……”一旦被他抓住,後果將不堪設想。反正她知道他是絕對不會看在她的面子上留下他們的。因為在他面前,她根本就沒有面子可言。
許儒文把左冷單往皇甫傲然身邊推了推,“我跟宛兒留下。你帶著她走。”
“我堂堂上古靈獸豈能做縮頭烏龜。”皇甫傲然自然不願意做這種事情,把左冷單往許儒文懷裡一塞。說道,“我與這臭丫頭留下,你帶著她走。”
“你……”
“好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