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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子剜著我,像要噴出毒液將我吞噬一般。

“紀曼柔你給我聽好了,以後別給我擺架子耍脾氣,我不屑與跟你玩!如果你仍舊不安生想給我使絆子,別怪我不客氣!到時候讓你收拾細軟滾回鄉下去可別怪沈毅不念舊情!”我冷冷地說,上下瞄了她一眼,冷哼一聲,然後放開她。

她捂著脖子咳嗽了好一會兒,緩緩癱坐到地上去,怨恨地看著我,眼底有晶瑩剔透的淚水。

我轉過身時,常遠和月棠站在門口呆呆地看著我,許是沒想到一向柔弱示人的我,發飆起來這麼厲害。

“月棠,找兩個人把紀小姐帶下去休息,沒有我的允許,不可以出房門,如果誰敢放她出來,那就收拾東西滾!”我說。

月棠唯唯諾諾地點頭,指著站在一邊的兩個丫頭說,“夫人的話挺清楚了嗎?!”

“聽。。。。。。挺清楚了!”

我意味深長地看了常遠一眼,他自覺地讓開,“常副官,到客廳等我。”

“是。”

給沈毅掖好被子下樓時,已經是傍晚六點鐘。將軍行轅坐落在江城地勢較高的南槐巷,夕陽西下的時候特別美,落地窗裡透進來的金色光芒,像是西洋油畫一般。

小丫頭端來了咖啡喝點心給我,我精神不好,喝了兩口咖啡,又怕胃部舒服夜晚撐不下去,又勉強吃了幾塊點心。

常遠就站在大理石做的茶几前,英挺的軍姿,一絲不苟。

“常副官,你也怪我讓他受傷了?”我認真地看著常遠問。

常遠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解釋說,“不,不是的夫人。。。。。。。。。”

“不管你怎麼想,我要告訴你的是,他是為了我受的傷,但你不能怪我。我是他太太,保護我是他的職責。就算要怪我,也只能是他怪我。除了他,誰都沒資格怪我。”我淡淡說,“換做是你,寧願是你受傷,你也不可能讓你的太太受傷,你說是麼?”

“是,夫人。”常遠低頭說。

“將軍被刺的事情,暫時不要告訴任何人,對外宣稱將軍軍務纏身,若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兒,你先來告訴我,我和你一同商量。別叫人知道他受了傷,現在還不知道究竟是誰派來的人,你先去查清楚了今天那批人背後的底細,有訊息來告訴我。”

常遠有些怔怔地看著我,支支吾吾說,“夫人,這。。。。。。。”

我冷哼,“怎麼,我說的話,聽不進去?”

“屬下不敢!”常遠說。

“現在除了我,你還能找誰商量去?”我站起身來,走到常遠身邊,拍了拍他肩膀說,“還有,別人想打你,你不知道躲一下?你是傻子嗎?平白無故被扇一巴掌!”

常遠有點尷尬,半晌才不好意思地說,“紀小姐是女人,我怎麼能和女人一般見識。。。。。。。。。”

我白他一眼,“傻缺!就怕你不心疼,有人心疼!”

“夫人。。。。。。。。”常遠緊張地看了我一眼,怕我發現什麼似的急忙解釋。

“好了,趕緊去辦事!”我堵住他想說的話。

常遠走後,我讓月棠將將軍府裡所有女眷都叫到大廳來,整整齊齊的站在一塊兒。月棠說,“小姐,人都齊了,除了紀小姐,上上下下一共十六個人。”

我點了點頭,端著茶盞對眾人說,“大家在將軍府的日子也不短了,規矩我就不多說,倘若是大家想繼續待著將軍府好好做工,嘴巴就閉緊點,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都多思量思量,可小心閃了舌頭。”

033:某人可是心疼了?

大夥兒都低著頭,我跟紀曼柔掐架的事兒早已經傳遍了將軍府,想來都有幾分忌憚我。這紀曼柔是誰?在將軍府作威作福好多年,她我都敢收拾,區區十幾個下人我又有何不敢?

月棠清了清嗓子,正兒八經問,“夫人的話大家都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大家異口同聲,臉上悻悻然。

“都下去吧。”

眾人散了過後,月棠小聲問我,“小姐,您這樣做是為了什麼?紀小姐已經被您看起來了呀!”

我放下茶盞,輕輕滴摸著沙發上的緞面,嘆了口氣說,“我總覺得今天的事兒有蹊蹺,好端端的來了那麼多殺手,他們的目標是沈毅。我在想,是誰派來刺殺沈毅的?日本人雖說已經侵入國土,卻是深入上海北平等地,咱們江城的日本人少之又少,決計不是日本人想除掉他。那麼,能有誰?這江城裡,沈毅獨大,還有誰敢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