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當真是該死的過分。
他在承受家族之仇時,自已非得拉著他談戀愛。好容易磨著他鬆了口,又在他抑制壓毒時,自已一遍又一遍的撩著他,非要他跟自已洞了房。
如今想想,她還真是好生的令人作嘔!
“我是不是有點招人煩?”她紅眼抬眸,見他眼中冰意消散,隨又問道“喝避子湯是不是那毒會傳染?”
男人低眸看她,伸掌蓋住她眼中的憐惜,平復掉心中殘存的震痛,輕嗯了一聲。
女人就著黑暗豎耳聽後,手撫他大掌的再問,“是前者還是後者。”
“都有!”
想象中女人氣惱咬人的場景並未出現,懷中的之人在聽了這話後,只是輕輕的嘆了聲後,重又勾向了他的腰身,“我也覺著我煩。不過你也有錯!”
若早告知於她,她才不會這般硬逼了他哩。
還有今兒這事兒,要是知道的話,她也就不會那般傻不拉譏的痛哭一場了。
搞得這般難受,結果卻是誤會一場!真真是丟臉的要死!
男人輕勾嘴角,將她扯離懷抱,想著她剛剛那陌生之極的眼神,若不是心中慌了神,怕她真死心隔離了他,又怎會輕易將這段前塵往事話與她知。
將桌上的小菜端於她的面前,“把粥喝了,一會快響午了。”
李空竹點頭,這會兒緩了神,恢復了情緒後,才發現胃裡早已空落得難受。
吃著已然溫涼的粥,她似又想起一事兒的問道“對了,那藥被我吐了哩,會不會沒有效用了?”
“華老頭兒未說,想來應不會受其影響!”
趙君逸也有些拿不準。不過想著老者在他端藥時就提醒過,說是藥性有點重,嚴重者會嘔那麼會,事後只要補點粥緩緩即可。
他既已猜到,應該沒大問題才是。
李空竹也跟著點了點頭,心中覺著這古時中藥好生牛X,居然吐了還有藥性存在體內,看來,全天然無汙染的就是不一樣。
解決了心結,又痛快的吃了粥後。
李空竹重又活了過來。因著身子還有些疼,是以在飯後,她又任性的回屋躺了一會。
這一躺,就躺到了下響太陽快落山之際。
彼時的驚蟄已下學回了院,看到她自主屋出來,很是驚訝了翻,“大姐,你歇響,歇到現下才起啊?!”
李空竹不經意的紅了臉,揉著有些腫的眼睛別了他眼,“先生布置大字沒?沒佈置自已自練一篇去,瞅瞅你那字,我都不稀得說你,再這樣下去,可就在白浪費銀錢了。”
李驚蟄彆嘴兒,心說‘你那毛筆字,也不比俺好多少,跟個雞耙似的,要多醜有多醜!’面上卻不敢顯露的哦了聲後,就向著西屋去了。
待到晚間吃了飯,坐在院中歇涼時,李空竹就一直傻盯著某個男人樂呵著。
華老在一旁看得實在受不了後,就扯著李驚蟄趕緊回屋睡去。
李空竹見院中只剩下了兩人,就趕緊跳到了男人所坐的椅子處,坐在了他的懷裡,扣著他的長臂,圈在了自已腰上後,看著天空猜著他的大計。
“你會重回了靖國報仇麼?”
“嗯!”
“崔九是不是皇子?”
“……是!”
“你的毒能好麼?”
“已有眉目了,快了。”
點了點頭,女人拉著他的大掌,與他十指相扣起來,由坐改躺的賴進他的懷抱,看著天上格外明亮的圓月,嘴角勾出個好看的弧度,“何時走呢?”
身後男人頓了下,沉著的呼吸打在她的頭頂,將她十指相扣的纖手再緊上一分,“未定!不過會保你平安!”
“我信!”女人轉頭回看於他,仰了脖,送上了自已的朱辰,親吻上他的下巴,“記得活著回來!”
國仇家恨之事太重,一旦開戰,刀劍無眼,她沒有多大的本事,唯求他能自惜自保!
“……好!”
晾了麥芽兒兩天,在第三天時,於家地的將之給找了過來。
彼時她一過來,看到李空竹哭得是稀里嘩啦的。抹著眼淚的在那直說著對不住,不是有心的之類的。
李空竹肅著臉,聽她哭了會後,就趕緊止了她,“好了好了,這還懷著娃了哩,讓外人聽見了,不得以為我咋著你們兩母子了啊!”
“嫂子沒咋著俺們,是俺自已做錯了事哩。”那天回去,她越想越不對勁,最後還是自家男人說,怕是將嫂子給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