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邊看著,也趕緊的往了前湊。
這一開啟,裡面的幾個銀錠子,立時閃得兩人眼睛花花。
郝氏還很是驚歎的伸手去摸了一把。
李梅蘭看後,眼珠轉了幾轉,就將銀子推給了郝氏。郝氏接過,趕緊將之給包嚴實了來。
李空竹在一邊別了下嘴兒,問著埋頭吃零嘴兒的李驚蟄,“東西可是搬來了?”
“搬來了!”李驚蟄點著頭,“放小廚房那裡哩。”
“都沒地兒住,非得還讓了人搬過來。”李梅蘭撇嘴兒接話的說道“那小屋又冷又潮的,小弟可是長身子的時侯,大姐,你能確保了小弟不受了屈去?”
郝氏將銀子包著放入了懷裡,聽了這話兒,也有些擔心起來,“空竹,你二妹的話也不是沒道理兒,驚蟄還小,又是你爹的獨苗子……”
“這是想反悔了?”李空竹轉眼打量著她們。
這賴皮耍的,這是想拿了銀子就不認帳了?
李梅蘭可沒有反悔的打算,她還有另一目地呢,笑了笑,“不過是覺著屋子不避寒罷了,大姐若真心想養著三弟,想來應是會另做了打算才是。”
“這就不是你該管的了。”李空竹哼了嘴兒,“要作何打算,那是趙家的事兒,是你姐夫說了算,我都不知道的。你還能作主不成?”
挑眉看她語噎的樣兒,李空竹只覺她這臉皮還真是有夠厚的,不想再就此理會了她,直接伸手就衝著郝氏問,“對了,字據呢。拿出來!”
見她伸手要字據,郝氏作勢就伸手進袖口,準備拿了出來。
李梅蘭卻快速的給攔了一把,壓著心頭兒怒氣,轉了話題的笑道“看大姐一大早就從鎮上回來,伸手就拿了二十兩銀子的,該不會這銀子是昨兒賣的山楂分成吧。聽說昨兒個店裡早早就賣空了哩。”
正拿著字據的郝氏停了手,吸了口氣,瞪眼朝著李空竹有些吃驚的問著,“真是昨兒個的分成?”
李空竹肅了臉,蹙眉看著兩人道“這事兒,你們好像沒必要知道吧?”
“空竹,我是你娘……”
“啪!”話未說完,李空竹將碗中水潑了出去。
隨著水浸地溼,郝氏眼紅起來,“你這是啥意思?我不過問一嘴兒罷了。你還發上脾氣了?這是嫁了人,就不拿孃家再當家了不成?”
“娘這話說的,我如今嫁與了趙家為媳,家中有啥,自是有當家之人把持。你們問我,我又從何說起?潑水不過是看碗中有隻蒼蠅打轉,覺著噁心罷了。”有意無意看了眼李梅蘭,見她紅了臉,恨著眼的。
就不由得哼嘴兒,“別不知了足,還記得二叔當初說了啥不?我倒是可以完全反悔不再給了銀,娘難不成還能真去賣了驚蟄?難道就不怕被趕出李家?”
郝氏聽得趕緊捂緊放銀子的腰間。
李梅蘭哼笑,“大姐當真是耍得一出好戲,當初不說得借銀?在二叔二嬸面前說得那般大義凜然的樣子,損得我跟娘一無是處的,就沒覺著心虧得慌?聽說還去做了府城的生意哩,怕是比這二十兩銀子還有多吧!”
這些天,她可沒少打聽了她的事兒,想瞞了她,可沒那麼簡單。
“怎麼?想告了我不孝?”李空竹挑眉看她。
“呵,總歸有那麼幾分不好吧!”她亦是哼笑著,並不懼怕的回眸看她。
李空竹呵笑,“別光說了我,怎麼,你能做到將你聘禮全拿與娘敬孝不成?”
“將來家生哥若高中的話,孃的身份可不是一般鄉下地主能比得了的。”
意思是,那身份比那銀子更來得的有份量?當真是好大一張餅啊。
李空竹轉眸看著趙君逸,“當家地,你去當兵吧!將來掙個將軍回來,我作將軍夫人,娘做將軍的岳母,這會不會比什麼秀才舉人的身份要高得多啊。”
“他一個又醜又跛的跛子能做啥?”李梅蘭不待趙君逸回答,就忍不住嫌棄的哼出了聲。
“啪!”李空竹肅著臉,重重的向著桌上拍去。
郝氏嚇了一跳。趕緊去拉了自家二閨女。
對李空竹勸道“她這小哩,不知了事兒。你別理了她去。”
“是啊!還小哩。”小能這般多的心眼兒?小會自已謀劃嫁妝,知了要嫁何人才算高了身份?
看她那似笑非笑的臉,郝氏有些個無措,那邊的李梅蘭也知說得過分了,怕自已一會不能多要了銀的,就清咳了聲,轉眸看著趙君逸解釋道“姐夫,你也別生了氣去,我這人口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