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一頓,原本還上揚的眉角頓時拉慫著,鬧了半天還是她自己的銀子了;抬起頭看著笑意盈盈的四人,“很開心?”
“……”,眾人微愣,而後整齊劃一地擺擺首。
心中突然有股不好的預感,四人趕緊朝著大門處。
“既然是定金,那記得回去後每人再奉上十萬兩賭金,若是逾期不給,自己看著辦”,江兮淺冷眼掃過四人,竟然膽敢尋她的樂子,當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太久沒教訓她們了?哼,既然敢拿她作賭,不出點兒賭資那她豈不是虧大了?
四人頓時宛若洩氣的皮球,哀怨地看著提議的某人。
若棋縮了縮脖子,她是提了,可不也是他們同意了的?
“公子,奴連買胭脂的銀子都沒了”,若畫的聲音極盡纏綿,拉著江兮淺的手臂左右搖晃地撒嬌著。
“嗯,爺記得逍遙山莊的胭脂可是芊蘭無償供應的,怎地無塵苛待你們了?”,江兮淺微微笑著,看著雖非絕色容顏,可舉手投足間卻風華無限的若琴,“看來琴兒的御夫術還得多練練,總不能日後讓姐妹們說你見色忘親啊。”
若琴眉毛微微挑起,看著若畫,“哦?公子這話提醒得是,前些個日子無塵來信,本想說給某人特地留了兩盒她心心念唸的牡丹雅色胭脂,如今看來……”
“姐,我錯了,姐”,若畫立刻放開江兮淺,改拉著若琴的手,眼巴巴的。
“剛誰說無塵苛待了她來著,公子,難道琴兒年紀大竟然耳背了不成?”,若琴抿著唇,一襲紫衣本就雍容,饒是做出那等可憐兮兮的神色,卻也自有著一股風情。
若畫身子瞬間抖了三抖,閉上眼,宛若慷慨赴死般,正所謂頭可斷髮型不可亂,血可流,胭脂不能丟!再次睜開眼,拉著若琴的衣衫,“二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都說二姐夫風度翩翩、氣宇不凡、劍眉虎眼、虎目灼灼、眸若清泉……”
耳邊,若畫的四字成語滔滔不絕,江兮淺卻扶額長嘆,不忍直視。
“……這,還是人嗎?”,若棋略微遲疑,眼中飛快地劃過一道名為奸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