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溼熱,楚靖寒眼底滿是濃濃的擔憂,自從陸家莊回來,接到飛鴿傳信之後,他就感覺到了她的失常,那種感覺好似要失去了般,鉗制在她腰間的手不由得緊了緊。
江兮淺趴在楚靖寒胸前,良久,久到楚靖寒都以為她睡著了,她才動了動薄唇,“我們不去不周山了,好不好?”
“咯噔——”
楚靖寒心裡頓時突的一下,而後低下頭瞧著懷中面色蒼白如紙般透明,隱隱能看到那肌膚底下血液流動的女子。左胸腔中的某處好似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揪緊了,不斷地絞擰著,悶悶的好似喘不過氣來般,連帶著嗓音都帶上了幾分急促,“為什麼?”
“……”江兮淺吞了吞唾沫,她知道她會問,所以在下午一個人的時候,她就想得很清楚了。
關於她,他已經知道得夠多的了,至於剩下的那些,再告訴他又有什麼關係。
江兮淺喃喃的,聲音清淺,帶著從容,又好似看透生死的灑脫,一段段不是故事的故事從那櫻粉色的薄唇間汩汩流淌著,讓楚靖寒的心好似針扎般。
“所以,你放棄了?”楚靖寒聲音悶悶的。
“……我娘好不容易有了訊息,我不能……”江兮淺深吸口氣,同樣的心痛難耐,“不周山的血蓮未必足千年,更何況就算有千年血蓮,也不過是多拖延些日子罷了。可是我娘她……”
樓外樓的勢力有多龐大,實力有多強,她從來未懷疑過。
綵衣樓的底蘊有多深,她也從未懷疑過。
可就是這兩座在世人眼中宛若大山般的勢力,都無法尋到她娘絲毫的蹤跡,除非是有人可以隱藏,將所有的痕跡全部掃盡,否則,絕無可能。
江兮淺深吸口氣,可當年娘那般匆忙離開,又怎麼會有時間掃尾,唯一的解釋,是有人幫忙。
可到底是幫忙,還是根本就是他們把娘關了起來?
只要想到娘她有可能在天底下的某個地方受苦,她就很不安,很不安。那種感覺說不出來,但也擺脫不了。
楚靖寒咬著牙,壓低了嗓音嘶吼著,“那你有沒有想過我,江兮淺,你有沒有想過你不在了,我該怎麼辦?你說啊,你到底將我置於何地?”
“……阿寒,阿寒,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