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太有歧義了,你也不怕那些人多想。”說話的同時,安羽琪斜眼看著周圍那些人。果不其然,無論是大齊帝國的官員還是孚玉國的使團,全都用著曖昧的眼神看著安羽琪和北嵐主,眼神中流露出來的神色好似他們已經知道了什麼似的。
北嵐主慵懶地將髮絲撥向身後,緩聲道:“倘若你想的話,我不介意和你假戲真做。”
安羽琪大呼吃不消,這個老女人簡直是變態中的一朵奇葩,竟然連她這個剛破處沒多久的丫頭都調戲。
但這隻有安羽琪一個人如此認為,在其他人眼中,眼前卻是一男一女,雖然年齡懸殊了些,但北嵐主的容貌總是讓人容易忽略她的真實年齡。
“你學壞了。”安羽琪伸出指頭遙遙對著北嵐主點著,臉上掛著無奈的笑容。
北嵐主不語,溫溫地看著安羽琪,彷彿是在平靜地欣賞著一副畫卷。
安羽琪沉默著退後,遠遠站在自己使團的車隊中間,看著與自己同行了很長一段旅程的老……女人,上了孚玉國方面的馬車。
她微微眯眼,覺得有些奇妙,孚玉國方面似乎沒在把此事當作一個秘密的協議來操作,孚玉國先皇這個人按道理來講,應該隱秘送往上京才對,今天來了這麼多錦衣衛,人多嘴雜,是萬萬瞞不住了,如果孚玉國先皇以前那些新服向孚玉國皇室要人,那位在任的女王應該如何應付?雲琳那邊又是一股相反的力量,看來孚玉國皇室要頭痛了。
那位雙腿斷了的老人,沉默著上了馬車。安羽琪不由在心中輕嘆,孚玉國先皇才下囚車,又上囚豐,一輛馬車,怎載得動這二十年離愁,多少不自由。
進入孚玉國上京境內之後,黑騎自然悄遠聲息地返回大齊帝國的駐地,使團的一應安全都全交給了孚玉國錦衣衛及沿途的軍隊,安羽琪難得偷了半日閒,好生愜意,反正在他國土地之上,想來給對方八百個膽子,也不敢將使團如何。
一路春光正好,使團裡大部分人都是來過孚玉國的老人,就連老管家當年也曾經跟著大齊帝國先皇來過孚玉國。唯一顯得有些出國興奮的,只有安羽琪,還有那七位暗衛。
雖然暗衛依然保持著高手應該保持的冷峻感,但看著他們不停望向窗外的火熱神色,就知道,他們對於異國景色很感興趣。畢竟沿途儘可能的避開各種城鎮,惟恐會發生意外。所以,儘管早早就到了孚玉國境內,卻並沒有欣賞到孚玉國的景色。
如今到了孚玉國上京境內,漸漸景色漸生,早已沒了之前的荒涼。因此安羽琪等人才會有些興奮,終於感覺到了與之前的不同。
安羽琪笑著說道:“咱們也算是開洋葷了,不過這孚玉國景色倒和咱們大齊帝國差不多,就是樹種不大一樣,就連溫度也沒覺著熱,比國境線那邊的營地還要冷上許多。”
老管家解釋道:“孚玉國是雖然地在東南,但畢竟已經漸漸入冬,也是該冷的時候了。”
暗衛頭領忽然甕聲甕氣說了句話,因為此人極少說話,所以安羽琪也很感興趣,只聽他說道:“孚玉國風光確實不錯,屬下此生最大願望,就是跟隨陛下進行討伐,將這一片疆土納入大齊帝國管轄,助陛下一統天下。”
馬車得得地在官道上疾駛著,窗外那些落葉喬木正懸著大大小小的綠葉子,隨著馬車帶起來的風兒輕晃,似乎在搖頭輕嘆。
第三十六集上京到了
第三十六集上京到了
安羽琪嘆息道:“好不容易遇見個好天兒,還是少講些打打殺殺的事情吧。”
話雖如此說著,但她依然輕聲將此去上京應該注意的事項全部交待了一遍。此次不需要再進行談判,關於之前那道協議的落實,難度應該不是太大,但有些該注意的地方還是要小心一些。這輛馬車上面除了安羽琪和老管家,就是那位暗衛頭領,所以三人說話沒有什麼避諱,只要不被外面的孚玉國人聽著就好。
由分水河往上京還有老長一段距離,隨著馬車一天一天地向東再向東,安羽琪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再也無心去看車外那些重複枯燥的景色,心裡卻在想著,北嵐主這個時候應該到哪裡了?孚玉國先皇呢?她在入宮之前,那位現任女王會給她安排一個什麼樣的身份?
瞧出來安羽琪的情緒似乎有些不高,老管家恭敬說道:“大人,使團雖然安全,但就是路途遙遠,有些辛苦,大人還請忍耐一些。”
他很清楚安羽琪的身份,當日在分水河畔北嵐主因為她打了那老奴一記耳光,老管家覺得這並不是一件小事。雖然以安羽琪的脾氣,就連齊王都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