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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讓西寧主處理一下先前使團門口那件事情,終究是將西寧主的寶貝兔崽子打了,總得處理一下……”

聽到寶貝兔崽子五字,老管家和暗衛頭領同時微微一笑,覺得大人說得極是。

“……免得影響了此次出使的正事。第三,我要嚇嚇魏子福,不管西寧主信不信我丟出去的那包食兒,但想來他應該會在暗中將流程弄得快一些。”

安羽琪打了個呵欠,一路馬車之上竟是呵欠不斷,看來確實是累得夠嗆,今日入宮之後,竟是沒有半點兒休息的時間。

“呆會兒做什麼?”老管家小聲說道:“這畢竟是敵國上京,我們兩眼一抹黑,要不要聯絡一下四處在上京的耳目?”

“說過不要。”安羽琪將拳頭塞在嘴邊,強行止住要奪嘴而出的那個呵欠,倦容難去應道:“不要讓那些探子冒險,還沒到那個時候,呆會做什麼?睡覺就好了,明天等著魏子福來見我們。”

從各方面得到的訊息,經由各種途徑,彙集到上京西南角那處別院裡。使團確認,孚玉國先皇已經秘密進入了上京,至於關押在什麼地方,估計只有那幾個重要的人知道。這事兒說來古怪,孚玉國朝廷轟轟烈烈地在分水河迎著,回京卻是悄然無聲,想來雲琳與那些想孚玉國先皇死的人,還在進行著拔河。

對於安羽琪來說,孚玉國先皇的死活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準確來說,一旦進入孚玉國上京,在沒有足夠把握動用四處潛伏在這裡的暗力量之前,安羽琪根本沒有能力去考孚玉國先皇的死活。

而另一方面,很明顯安羽琪向西寧主拋去的那個提議,開始起作用了。那個提議裡蘊藏著的巨大利益,成功地誘惑了某些人,魏子福很快就早上門來了。安羽琪清楚,這些事情看似隱私,但上京皇宮裡的那位女王一定會在暗中觀望著這一切。

對方不會完全相信安羽琪,但總會試一試。

安羽琪完全不會相信對方,但丟擲去的餌,總指望能釣起一些什麼。不過北嵐主從回到孚玉國之後便一直銷聲匿跡,這讓安羽琪有些提心吊膽。若說這些人中她最懼怕的人,那便只有北嵐主了。就算是孚玉國先皇重新站出來,她都不會感到如此的坐立不安。北嵐主沒有工作,比她有動作還要令人心驚,因為沒人知道她會在什麼時候忽然露一手出來。而或許就是那微不足道的動作,卻足以影響所有事情。

魏子福表面上似乎還在拖,但其實談判的雙方都已經感覺到流程的速度已經漸漸加快了起來,雖然仍然比安羽琪強烈要求的底線遲了些。總歸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師團終於拿到了割地賠款的條約。

這一日天空晴朗,蔚藍的天空上沒有一絲贅雲,安羽琪手搭涼蓬,遮著陽光,唇角綻起一絲笑意,想到那一世小學時候寫作文時經常用的開頭。

她很開心,也有些隱隱的興奮,在孚玉國多待一日,她便覺得危險多上一分。藏在暗處的北嵐主一直沒有半分動靜,這令安羽琪很不安。她知道北嵐主在等,等待一個最佳時機。而還有什麼比使團留在上京這個機會更好的?

忽然,安羽琪的心忽悠一下,因為她想起之前去大齊街購買東西時候店主曾經說過,過不了多久,便是孚玉國女王的壽誕了,那麼……

就在當日下午,大齊帝國朝廷的文書經由官方途徑遞到了使團,信中自然沒有什麼秘密,只是說孚玉國女王的壽誕將至,朝廷令使團延期回國,將這件大事辦完後,再行回國。

這不是什麼大事兒,兩國間的外交來往,碰見女王過生日這種事情,總是要湊個熱鬧的。只是這次的事情中到處透露著一股子不對勁兒,令安羽琪很是不舒服。

“女王大壽,咱們代表著朝廷顏面,這禮物總不能太寒酸。”富貴琢磨著,“要不然喊下面哪位大人去大齊街逛逛?”

聽見大齊街三個字,安羽琪連連搖頭。

“那送些什麼?”富貴開始頭痛起宮宴送禮的問題。

安羽琪早就有數,將手一揮說道:“到時候我寫首詩,裱好一點就罷了。”這話聽著狂妄,但身邊的幾個下屬卻是連連點頭,詩仙安羽琪的詩,那是天下難求。孚玉國女王本就對安羽琪關於文學方面有一種盲目地崇拜,若是能得到安羽琪特意為她寫的詩,一定很滿足。

不過……安羽琪的字可確實拿不出手,除非用羽毛筆寫,否則就她那拿筆姿勢,猶如拿著一把刷牆刷子一樣,真難以想象她寫出來的字是什麼樣子。

連著三天,使團方面還在處理與孚玉國的外交事宜。北嵐主那方面用拖字訣,女王那方面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