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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該有什麼蛛絲馬跡也早就拖得沒有了。

咦?城南眉頭微皺剛剛一陣風進來,好像,聞到了什麼味兒?從棺材裡散發出來的。

城南靠近了棺木,仔仔細細地聞著,果然味道濃了一些些。站在原地努力地想,這香味兒很熟悉,非常熟悉,是……

城南瞪大了眼睛,不能吧?怎麼會是,這說不通啊。想了一想,城南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是千畝香的香味兒,香氣甚至可以浸入土石,久久不散。

現在聞著的這味香,是出自她的手的。這樣的香,她只拿出了三份,一是太后,二是從花月坊買走的那兩位侯夫人,三是……王妃。

王妃體寒,她在給王妃的香裡單單另加了一種驅寒的香料,味道和其它的千畝香是有差別的,現在棺木裡的這味道雖然淡薄了,但是無疑就是她給王妃的那一種香。

城南實在是有一種自信,她敢肯定王妃不會把她給的香送人。所以,這香味十有八九的可能是王妃親自留下的,鄭文瑤身上有這種程度的香味八成是王妃和她有過近距離接觸。

然而守著大牢的獄卒卻說了,除了二老爺二夫人,沒有旁人去探望過鄭二姑娘。

那王妃是用什麼樣的手段和她有過近距離接觸的?把她劫出來過,還是在監獄裡找的她?無論哪種,城南都覺得不可思議。畢竟大牢的防禦系統不是擺著好看鬧著玩的,王妃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麼可能躲過重重防禦見到鄭文瑤?說是王爺她也許還相信,說是王妃,她是一萬個不信!

你信,或者不信;香味就在那裡,不消,不散。

城南退了兩步,離了棺木遠些,她想起了王妃屋子裡的一雙黑色鞋子,那種輕便的鞋子,半點花紋都沒繡,不是王爺的,是王妃的尺寸,但從來沒見王妃穿過。以前不覺得有什麼,但奇怪了些也有些印象,現在想來,是不是有些不尋常了。

城南手心捏了捏汗,與其亂七八雜的想,不如去求證一番。

想了想,還是不能太著急了,免得露出破綻,現在多的不是眼睛盯著她夜城南,千萬要冷靜些。

“夫人?”藥靈見城南臉色不對,忙著詢問了一下。

城南收拾好面上情緒,閉了一下眼,再睜開時一片清明,回應著捏了一下藥靈的手。

按計劃行事。藥靈依著先前商量的,帶著城南先去了花月坊。

城南都粗粗瞧了一眼,也沒去見花姑姑,只買了一個胭脂拿走,本來是想買戒指的,可惜都賣得挺好,現在早就被搶光沒得買了。

剛從花月坊出來,就遇上了司馬師蒼。

撞了個滿懷。抬頭就瞧見那笑眯眯的臉:“娘子去哪?”

這笑樣子才叫猥瑣,跟調戲良家婦女似的。城南是不能說話,不然非得把他說的猥瑣二字還給他。

旁邊的藥靈幫著回答:“夫人這會兒要去齊悅樓。”

司馬師蒼眼睛沒移過,一瞬不瞬地瞧著她:“齊悅樓有什麼好玩的?吃的也不好,不如咱們回家去。”

城南給了他個大白眼,不願意她去齊悅樓?怕她聽見啥?這一身衣服沒換就趕了過來截她。

城南從他懷裡掙了出來,大步朝著齊悅樓走去。

齊悅樓就在花月坊對面,這地方最是人多話雜,她倒是要聽聽都是怎麼說她的。上了二樓,司馬師蒼原地嘆了口氣,直接輕功一用上了二樓。

城南坐下了,坐得離司馬師蒼遠遠的。司馬師蒼非蹭了過去。

難怪御史都上門了,果然是討論得熱火朝天。人家說得可是有理有據:“仇是早就結下的了。不信你們瞧,那城南郡主連國公夫人的面子都不給,能給鄭二姑娘好臉色瞧?”這是說她上門給老夫人難看的事情。

“可不是可不是,我還記得當初有傳聞說鄭二姑娘捱過城南郡主兩個大嘴巴子的。”

“那嬌滴滴的仙女兒般的姑娘,她怎麼下得去手?”

“那還用說,準是嫉妒唄。”

“明明是自己對丫鬟婆子不好,遭到人家的打擊報復,非要把這個事情推到鄭二姑娘身上。”

“哼,還不止是鄭二姑娘呢,當初她還不是指著聶參將說是聶參將下的毒?結果呢,還害得聶將軍無辜受傷!”

“不知道這樣歹毒善妒的女人五皇子怎麼吃得下去,是老子,早就讓她下堂了!”

這話一出,贊同的人還不少,紛紛點頭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

城南喝了一口茶,下堂?瞅了一眼司馬師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