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的仁慈,都是對自己最大的殘忍啊!”
凰北月清冷的眸光,緩緩掃過那幾個站在雪姨娘身邊的家丁,清麗秀美的小臉上,淡定無波。
冷冷地一甩袖子,轉身進屋去,一邊慢慢走,一邊冷聲說:“我勸雪姨你還是放聰明一點,我若死了,你有那麼本事跟琴姨娘和丞相府鬥?”
說罷,也不管雪姨娘是什麼反應,徑自回房間去了。
東菱站在廊下,一邊臉頰紅腫著,可是這丫頭仰著小臉,居高臨下看人的時候,還真的幾分驕傲。
“雪姨娘,二姑娘,有北月郡主在這府裡,別說丞相府,連安國公府的人都不敢怎麼樣,你們是真的要把這樣一座大靠山給毀了嗎?”
東菱的笑容中帶著得意,看的雪姨娘和蕭韻都咬牙切齒。
東菱冷冷看她們一眼,對雪姨娘和蕭韻這種人,多說什麼都是浪費口水!
“說句實話,我家小姐如果不在了,安國公府的人恐怕會把蕭家上上下下全部滅門了,你們沾著誰的光活到現在,也不自己掂量掂量,還想掀什麼風浪?”
她說著,目光看向蕭韻,嘴巴上一點兒也不饒人。
“還有二小姐,你如今可不比從前了,出去外面遭人嗤笑,我們長公主府也顏面無關,你現在和琴姨娘是一類人,最好少出門,少丟人!”
所以的仗勢欺人,大概就是這樣子了!不過東菱一點兒也不覺得仗勢欺人有什麼不好的,能仗著小姐的勢欺負雪姨娘和蕭韻,她覺得很痛快!
她說完,也進屋去,瀟灑地關上門,根本不管外面的雪姨娘和蕭韻臉色是如何的難看!
☆、雲泥之別【5】
“娘,那小|賤|人——”蕭韻氣得一口銀牙都咬碎了,恨不得衝上去,拔了東菱的皮,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雪姨娘的胸口急劇地起伏几下,心機深沉的人就是能忍,重重拍了拍蕭韻的手,陰狠地說:“她也囂張不了多久!”
雪姨娘對凰北月投毒的事情,蕭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因此只要一想到凰北月的身體現在已經被毒藥侵蝕得只剩下一副軀殼,心裡就覺得稍稍安慰了。
按照雪姨娘每天下毒的劑量,那凰北月不出半年,就應該跟惠文長公主一樣翹辮子了。
半年而已,他們等著那凰北月死得最慘!然後她那伶牙俐齒的丫頭,哼,嘴賤是吧,她一定要把她的嘴撕爛!牙齒一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