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的臉,又繼續冷笑。
☆、雲泥之別【3】
東菱說著,靈動的眼眸輕輕掃過蕭韻氣得青紫的臉,又繼續冷笑。
“何況,二姑娘在臨淮城一向名聲大,有天才之名,我們小姐不過是個名不見經傳的病秧子,那些人何以相信我們小姐,而不相信二姑娘你呢?”
東菱這口伶牙俐齒,真是一語既出,殺人於無形啊!
蕭韻被嗆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臉色漲得通紅。
東菱這話說的沒錯,當日確實有很多高手在場,按理說那些高手不可能看不出凰北月使詐,可是為什麼那些人就是不相信自己呢?
難道,難道她當時真的不小心推了凰北月嗎?
這下子,連蕭韻自己都懷疑自己了,回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卻是不敢多說什麼了。
雪姨娘看著這對主僕兩一個賽著一個的伶牙俐齒,說的他們母女無力反擊,心裡窩著一股火,已經暗暗下了殺心。、
反正現在長公主府被安國公的人圍著,在這裡殺了凰北月這丫頭的話,嫁禍給安國公的人,也是輕而易舉。
她以前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可是今天她卻覺得,留下凰北月,以後絕對是一個巨大的禍害!
凰北月冷眼看著雪姨娘臉上變幻的神色,和眼底閃過的惡毒光芒,心裡稍微一揣測,就明白了雪姨娘的意圖。
想殺人嫁禍?、
死,有什麼可怕的?關鍵是怎麼死,死在誰手上,因何而死!、
區區一個雪姨娘和蕭韻,哪有資格能殺她?
不僅不能殺,她還要她們求著她活著!
凰北月心裡已經暗暗打定了注意,抬眼看著雪姨娘正悄悄對著跟來的家丁使眼色,突然冷哼一聲,慢慢開口。
“雪姨,當天二姐姐在紅綾郡主的生辰宴上把琴姨娘的事情抖出來,她正你們懷恨在心,此時二姐姐出了這樣的事情,她拿住了把柄,把二姐姐的名聲弄得跟她自己一樣,一輩子都毀了。”
“我的韻兒會這樣,還不都是因為你!你現在還好意思來警告我?哼,凰北月,你可別忘了,是你教唆我們去把敗壞琴姨娘的名聲,若她知道,你猜她會怎麼對付你?那琴賤|人的手段,可是比我狠了無數倍!”
雪姨娘自然也不是傻的,她和凰北月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她出了事,凰北月也別想好過!
凰北月側著頭聽著,忽然搖搖頭,輕輕嘆了一聲:“雪姨,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說我教唆你們敗壞琴姨娘的名聲,你們有什麼證據嗎?”
雪姨娘和蕭韻同時一怔,證據?
那些時候說的話,只有雪姨娘和她自己的丫鬟聽到,根本就沒有可以作證的人在場。
而她當時也覺得凰北月是個懦弱無能的傻子廢物,所以壓根兒就沒有想過要留什麼證據!
如今想來,竟是著了這鬼丫頭的道了!
她在背後使勁兒挑唆,雪姨娘就以為有了太后和皇上做後盾,所以什麼都不怕,放著膽子去和琴姨娘鬥。
現在一想,竟是冷汗涔涔。
☆、雲泥之別【4】
現在一想,竟是冷汗涔涔,如果那時候齊丞相顧念著和琴姨娘的父女之情,知道是她和蕭韻在背後敗壞琴姨娘的名聲,辱沒丞相府,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啊!
“你這個歹毒的丫頭!”雪姨娘突然撕心裂肺地大吼一聲,她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廢物竟然設了這麼大一個陷阱讓她跳下去!
這無異於是一記火辣辣的耳光打在她的臉上,將她這麼多年的自信和驕傲全都擊潰了!
她怎麼能敗在一個從小到大都是廢物的臭丫頭手裡!?
“歹毒?雪姨有沒有聽說過一句俗語,‘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般由是可,最毒婦人心!’”
凰北月譏諷地冷笑出聲,她歹毒,那雪姨娘多年來對她下毒又算什麼?
這女人真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快瘋了!自己大大咧咧罵別人,可曾想過她自己是個貨色?有什麼資格罵她?
她今時今日所做的一切,不過是把她這麼多年來加諸在凰北月身上的痛苦仇恨,一點一點還給她而已!
這才只是剛開始呢!
雪姨娘眼中冷光一閃,突然從瘋癲狀態平復下來,擦了擦額頭上的血漬,理了理散亂的髮鬢,臉上妝容已經毀了,那張徐娘半老的臉,便顯得猙獰可憎!
“最毒婦人心,說得好啊!”雪姨娘冷狠地說,“對待敵人,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