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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

在蘇了了反應過來之前,一根帶著冰涼感覺的硬物,伸進了她的口腔。它在柔軟的唇舌間翻攪了幾下,脫離時甚至帶出了不可描寫的細絲。

然後男人的語氣中,多了一絲幾不可察的疑問:

“喉嗓部位並沒有受傷,為什麼不說話?”

蘇了了:“……”

黎!恨!堯!你!醒!醒!啊!羞恥play!是!沒有!前!途!的!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老家這裡,喪事吃的是碎面,據說是與“長(常)”相反的意思。

這章還是手機放的,估計這幾天都要這樣了。所以提到之前兩章的時間bug,我回去之後再改。

*

於是,就像黎恨堯承認的,他和顧煜是“一個靈魂”的關係。

至於怎麼變成這樣的,以及這個意識空間裡兩人的存在狀態,讓我們繼續講故事吧~

#論尼桑與顧煜的性格表現#

尼桑:就像這樣,沾上血跡的鑰匙,再也無法恢復原狀。

顧煜:就像這樣,沾上血跡的鑰匙,再也無法恢復原狀。記憶也是一樣的,只要是曾經刻下的傷口,或者烙下的紋身,即使無所不用其極的將傷口抹去,疼痛也會殘留在神經裡。感情也是一樣的,或許改變的過程需要漫長的積累,但當量變達到質變之後,將會成為與最初完全不同的模樣……

蘇了了:……我怎麼覺得,根本的區別是話癆不話癆= =。

謝謝也路的兩個地雷~(翻了一遍舊章,原諒我似乎漏掉了

謝謝莫斯的一個地雷~親友一生啪

☆、第30章 豆沙八寶飯

事實證明,像黎恨堯這麼正♂直的男青年,根本不屑於玩羞恥play這種東東。

於是他直接玩了囚禁play。

沒錯,蘇了了被關起來了。

雖然沒有鎖鏈啊活動範圍僅限於床啊,也沒有不許穿衣服或者只給你一條被子這種設定。但那上死了的門鎖、除了黎恨堯之外連安娜也沒有再出現的現況,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在最初兩天的安分守己之後,少女有點方了——對方的表現,怎麼看都像是想要搞斯德哥爾摩理論的親身實踐。

所謂——一個人被幽閉在沒有娛樂無法交流的房間,唯一能夠產生交流的只有幽閉她的人。那麼經過一段時間之後,即使最初再怎麼厭惡甚至排斥,都會不由自主的對那個人產生生理和心理上的親近。

甚至於最終患上單向的面板飢渴症、無法與外界正常來往、甚至永遠只專注於對方。

蘇了了曾經覺得,這不是黎恨堯能幹出來的事。可兩天之後的現在,她不得不承認,作為十七八線鄉下來的omega,真的不知道這些城裡的alpha這麼會玩兒。

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如果說在這兩天的禁閉生涯中,她最大的收穫,大概是終於弄清了這兒是哪裡吧。

或者可以解釋為,在兩天無所事事的思考之餘,她把這整間屋室,徹徹底底的翻了一遍。

結論:這裡是魔王城堡最高的塔樓,那個她跟著安娜晃悠的時候,唯一找不到入口的塔樓房間。

現在想想,塔樓的入口,大概就是那扇“唯一不可開啟”的小門。

整個房間都沒有燈,但是有一扇不算大的窗戶,以蘇了了的身高來說,只能透過它看到藍天白雲,以及幾棵弔詭樹隱約的頂層枝椏。

因為這個高度,加上吊詭樹的位置,才讓她確認了自己被囚禁在何地。

蘇了了坐在床尾,看著一側牆上那扇緊閉的門,輕輕嘆了口氣。

所以說,這又算是什麼……《萵苣姑娘》?雖然沒有長辮子。《睡美人》?雖然她還醒著。《少女瑪琳》?呃,她應該沒這麼慘吧……

總之,她可以申請換角色嗎?

害怕自己真的被斯德哥爾摩,加上黎恨堯始終摸不清狀況的態度。蘇了了只好在對方沒有到來的時候,努力想一些無厘頭的東西,或者把對這兩個人的疑點再找出來翻一遍。

然而最後的結論是,即使當初自己幾乎是無依據的腦洞被黎恨堯承認了,即使現實中的“黎恨堯”和“顧煜”已經是一個人。但在這個虛擬的精神世界裡,他們顯然代表了不同的……立場。

不,不是說兩個人中有一個是虛擬的,而是更加精神層面上的不同——就像一個人的20歲與30歲、內心的善意與惡意、對待親人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