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方天定不是說說而已,而且當時,方天定已經在燕京建好了布衣衛的基礎,弓兵斥候隊。
雖然弓兵斥候隊絕對不能用於布衣衛,但是弓兵斥候隊卻可以幫布衣衛進行訓練。
就連龐萬春也不知道布衣衛的存在。
龐萬春只知道每一支軍隊的斥候都幾乎要在他的弓兵隊訓練,卻不知,這些人中很多人只是在某些軍中有一份簡歷,卻根本不是真的。
過了午後,方天定卻有些乏了,本是參看軍情,卻轉而躺在了臥榻上。
原來一個人的青春,也是有限的,過了這段朝氣蓬勃的日子,便沒有了看似無窮無盡的幹勁兒。
這一覺方天定睡得很沉,也許是因為我船上有些晃動,所以才讓大半年都沒有聽過腳步的方天定全身的疲憊都湧了出來。
這半年,在南京便是各種工廠建設,還有科研專案,到了開封,又是數場不大不小的戰役。然後又感到鄂州,真的是很乏了。
軍旅很枯燥,甚至很多士兵期待打仗,那樣的話生活也就更多姿多彩了。甚至有的兵卒想要在戰爭中解脫,,這無疑便是自殺傾向了。
這一覺一直睡到了夕陽西下,衛亨一直守在方天定屋中,方天定醒來,似乎又再次精神煥發,一邊洗臉一邊問道:“衛亨啊,辦的怎麼樣了。”
衛亨低著頭道:“嗯,已經通知將軍了。將軍辦的很用心。統領,那新來的謀士是戒德麼?城中發來情報說戒德到了。正要來船上這邊。”
喚方天定做統帥,自然是因為方天定是背峞軍的統帥,而不喊做元帥或是統領,也是背峞軍的特別權力。
這也是背峞軍的驕傲,唯一擁有驕傲的軍隊。
三百背峞軍跟隨方天定呆在南京,然後又跟隨方天定到了開封。
到了開封,方天定便把三百背峞軍留給了方傑,或者說留給了花傳谷。而自己,則把當年散開的七百背峞軍戴在了身邊,而如今,卻又帶來了江陵府。
江陵城外,背峞軍自成一營,而戒德,便到了這營地。
方天定起身出門,看著甲板,不由有些恍惚。
原來,自己竟然在江上。
站在船舷邊,看著江畔還有那一葉孤舟,方天定有種感覺,那孤舟便是戒德的行船。
果然,小船竟然向著大軍靠近了。
三艘比較小的戰船駛出編隊,圍困小舟,似乎在說些什麼。
其中一艘船向著方天定所在的主艦打旗語,方天定轉頭對衛亨說道:“告訴旗手,讓他們放行,讓沿途的大小船隻都讓行。”
衛亨點了點頭,便跨刀而退了。
默然,戒德對方天定真的很重要。
那小船,穿行在這些大船間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方天定卻讓他們退開,說明,方天定心中,對戒德足夠尊敬。
而方天定並不知道,戒德最擅長的不是謀事,而是治軍。
治軍之道,恐怕是天下最難的學問之一,和談戀愛和相親有的一拼。
自古治軍厲害的就那麼多人,而諸葛亮就是其中很著名的人物。
那麼多人物在他手中都很安靜,很平和。
那些刺頭,也將自己深埋,不敢過分。
如同魏延那樣的絕代高手,將軍中的大才,也被諸葛亮一步小棋。弄了個遺臭萬年。
不過單單說治軍,的確是一件很有用的本事。
船隊,緩緩拉開,一隻小船在排成兩列的船隊中穿行。
便如同,一個卸下劍的劍客,走入了高高的宮門,走入了皇宮甕城。
但是,若不卸劍,若沒有高高的硃紅城牆如何體現出一個高手的那份絕世情懷。
小船靠攏,才發現,根本沒法上得了數十米高的鉅艦。
還好,主船上有繩梯。
只是,這繩梯是用來給洛水計程車兵用的,戒德和尚估計也怕不上去。
於是乎,翻天定在想,是否需要做一部升降機。
只是,戒德和尚能爬三十米的索道?翻天定不敢冒這個險,不過衛亨卻適時上前道:“統領,十米高的位置有有一個門洞,可以入內。”
蒙蕫鉅艦的構造是甲板以上兩層,甲板下三層。
最底下的一層是隔水的,而第二層則是隨手划槳的艙室。
那槳很大,所以第二層也很大,而且第二層還開了一些小門洞,是用木門開關的,用來上下人。
蒙蕫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