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通了,要不然也不會第二天就離開醫院,幾天都沒有音訊。
林萌舔了舔鮮紅髮燙的唇,在自己沒有變成另一個人之前,他必須主動去找能解決飢渴的人,可他又能找誰?清醒的時候林萌還是十分挑剔的,連陸戰平那樣的男人他都不願低頭,但不要說外邊那些陌生的男醫生和男護士。
想到這裡,林萌有些絕望了,那就靜靜地坐在這裡吧,等自己實在受不了變成另一個人時,不管幹什麼荒唐事也無所謂了。
他這樣想著,目光卻不由自主地移向床頭櫃上的手機,心裡另一個聲音在提示他,需要打個電話給陸戰平麼?
不不不,不要再提那個男人了,那天的話已經讓陸戰平受了傷,他現在記得陸戰平離開病房時的表情,剛毅的臉上刻著糾結的線條,他其實是個挺英俊的男人,只是………不能再反覆傷害他了。
林萌緩緩閉上眼睛,等待發燙的身體燃到極限,他上衣已經被扯開了,大片肌膚露在空氣中,貪得那一時半會的清涼,手還在徒勞無功地揉搓著,快樂很煎熬,可他無計可施。
或許是他已經不太清醒,連身後發出的微弱聲音都沒有注意,而就在他閉著眼睛急促地呼吸時,一塊帶著醫院味道的衣服輕而快地蒙上了他的眼睛。
林萌渾身一震,警覺地想扣住對方手腕時,對方像是早就準備一般,機警地避開了他的攻擊,然後雙臂一伸,輕而易舉地把他從地上托起來,牢牢地壓在病床上。
病床是專屬訂做,近兩米的高階實木床上重疊著兩個人的重量,林萌有些驚惶地厲聲問:“你是誰?!”
他的雙眼被矇住,房間裡本來就暗,被矇住雙眼後更是一團漆黑,連微弱的光線都透不進眼裡,對方像是很有經驗般,將他的雙手很快就束縛到頭頂,三兩下就牽制在床頭上動彈不得。
“陸戰平!是不是你?!”不知道為什麼,叫出這個名字後,林萌自己心裡倒是落下了一塊大石,他在盼望什麼?難道還盼望是陸戰平嗎?
這種醒悟讓林萌都驚了一跳,不可能,那個男人幾天沒有音訊怎麼可能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病房,他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對方的手掌已經解開他的病號服,褪下長褲,不緊不松地揉捏著他最脆弱的地方。
“啊!不要動!你到底是誰?!”明明很愉悅,林萌卻感到心裡越來越惶亂,他拼命掙扎著想把手抽出來,扭動的身軀落在陸戰平眼裡像是一付最誘/人的畫一般讓他呼吸越來越沉重,他怕自己不可控制的聲音會引起林萌的注意,於是一不做二不休,隨手扯了幾團紙巾把林萌的耳朵也給堵上了。
這下子林萌的世界裡已經變得無聲無影,他像完全隔離在另一個空間裡,看不見也聽不見,這種惶恐前所未有,林萌真的慌了,他大叫著:“放開我,你到底是什麼人?快放開我!”
黑夜裡的人並沒有因為他的叫喚聲而停下動作,陸戰平捏起他的下巴,沒有任何猶豫的吻上去,這是一慣的侵略方式,帶著粗暴和激烈的力度席捲著林萌口腔裡任何一處地方,林萌被他吻得體內熱火上湧,明明害怕惶亂,卻不得不迎合這種刺激。
逼迫著吻了許久,林萌終於鬆開了防備,反過來用舌頭與陸戰平交戰,他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只知道用最原始的渴望來索取自己的需要,兩個人吻得唾液交雜,點點滴滴流下唇角,彷彿在這聽不見看不見的漆黑夜裡,互不見面的他們才是最親密的愛人。
陸戰平好像忘了彼此的呼吸,他不停地吮吸啃咬,把空氣都完全杜絕在外,彷彿現在的他就是林萌的空氣,不可不要,不可缺少,林萌被他吻的眩暈,身體完全軟了,下邊卻結實的發燙,液體粘在陸戰平小腹上,稠稠的;涼涼的;陸戰平低頭摸了一下,心裡暗罵:操,這麼快就全溼了。
陸戰平半跪著起來脫衣服時,才鬆開林萌的唇,他邊脫邊用墨眸深深地凝著身下的人兒,林萌的衣服早就被褪的精光,在微弱的光線下發出令人迷戀的瑩白色,他的身材不屬於強健有力的體型,過於偏瘦,但骨架很均勻,不時扭動的身體曲線畢現,在光線下顫=立的玩意兒還在滴著液體,一點點地順著滴落,顯得格外晶瑩透亮。
衣服褲子三兩下就被扔到一邊,陸戰平傾下身再次咬上林萌的唇,因為林萌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身前身後全都潤了一片,陸戰平沒花什麼力氣就順利一衝到底,就在這一瞬間,林萌和他兩人都不均而同地發出聲驚呼。
太舒服了,太痛快了,裡邊熟悉的感覺讓陸戰平興奮的全身發燙,他托起林萌大力地衝擊搖晃,林萌抓著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