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就讓你們院長改了,別討不愉快,當心點你的飯碗。”
小護士委委諾諾地倚在一邊,杜雲飛不屑地掃了她們一眼,繼續往前走,沒走兩步就停住了,陸戰平雙手抱臂像尊門神似的站在走廊中間,他微微笑著,什麼叫皮笑肉不笑,杜雲飛今天算是見識到了,七分狠氣三分戾氣,濃眉挑起一端,目光森森陰冷。
“杜家大少這麼晚了才想起看舊情人啊,會不會太遲了點?”陸戰平涼涼地道。
“你在這幹什麼?”杜雲飛也不甘示弱,上回好不容易才從山谷裡開出來,折騰他大半夜才回到家,心裡面把陸戰平罵了個通透,現在碰上了少不了又是一陣火氣。
“我在這很正常啊,這裡邊有兩張床,一張大少的,一張我的,怎麼,你還想進來攪和啊,門都沒有,趕緊回去吧啊,小萌都已經睡了,別吵醒他。”陸戰平轉頭看著剛才那兩個小護士說:“哎護士小姐,你們這有投訴的吧,深更半夜的來病房吵醒病人,這有沒有人管啊?”
小護士立馬機靈了,回頭又對杜雲飛說:“杜先生還是先回去吧,現在確實是不太方便。”
“你敢這麼跟我說話,你知不知道我是……。”
“行了行了,不就是那20%的股份嘛,有什麼了不起,更何況那20%也不在你手上,你無權干涉醫院的規章制度,護士小姐,現在我代表我的病人向你們鄭重投訴,請你們把這位杜先生給請出去,放心,有什麼事我擔著,林家的大公子相信你們也不願得罪吧。”
小護士當然揣摩出兩者的厲害,其中一個客客氣氣地對杜雲飛說:“杜先生不要讓我們難做好嗎?還是請回吧。”
杜雲飛狠狠地瞪了陸戰平一眼,咬牙切齒地道:“行!我明天一早再來!”
陸戰平看著他離開後,這才吁了口氣,他正準備離開,可轉念一想,不知道病房裡毒發的林公子怎麼樣,要不要回去看看?但這個念頭很快就被打消掉,回去不亞於狗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他的自控能力在那妖精面前等於零,想來想去,還是決定離開醫院。
可是他腳步剛踏出兩步,目光無意間掃過來往的男醫生和男護士,心裡又琢磨開了,這林公子一旦毒發,可是飢不擇食,那要半夜隨便色=誘個男醫生或男護士,那不是更令自己難受?
龔傑那套解毒言論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那萬一是假的,萬一撞上個也是解毒體的男人,那自己心肝兒不是虧大了?一想到這裡,陸戰平就不能平靜了,他心裡挺糾結的,又想暫時迴避林萌,又擔心自己的心肝兒被人佔了便宜,最後陸戰平還是過不了自己那一關,牙一咬,隨手向護士要了病號服上衣,往懷裡一揣,就大步向病房走去。
黑漆漆的病房裡,一身毒發的林萌渾身是汗地掙扎著下床,他知道自己體內的毒又開始發作了,掌心上的紅痣這幾天已經發熱了好幾次,身體因為墜海越來越弱,這就意味體內的異能需要越來越多的能量,他明白自己的處境,紅痣每天都在隱隱做痛,都被他強制地壓下來,但今天晚上看來怕是壓不下去了。
寬大的病號服裡,他不停地用手去揉去搓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一對乳尖揉至通紅,顫顫地挺立,褲子下不停地在滴著液體,他另一隻手伸進去戰慄地撫摸,液體滴得更厲害了,手上全是粘稠的水漬。
“啊……。啊……。”無論自己怎麼撫摸都沒辦法解決這種渴望,林萌坐在地上靠著床角,一遍一遍地呻叫和安慰自己,快樂似潮水般一陣陣地襲來,但一衝到半路就被硬生生地堵住,他需要更為深入的刺激,那種可以一衝到底讓他進入極度快樂的爽快。
可這個時候他該去找誰?鐵架床上的男看護被他叫回去了,現在想來也是慶幸,要不然毒發後的自己十有八九都會去勾搭這位老實巴交的中年男人。
那麼現在該怎麼辦呢?
林萌腦子裡一閃而過陸戰平的身影,他苦笑地搖了搖頭,除了在身體上合適外,他們真沒有一點合適的地方,那個男人是自己不喜歡的型別,粗獷、野蠻、無賴、愛耍流氓,還沒多少文化,只會像土匪一樣不講理的做事,他走不到自己的內心,對自己再好也走不進來。
身體的焦渴已經快把林萌給燒燙了,他重重地喘息著,望著窗外微弱的光亮,不由自主地去想,陸戰平現在在幹什麼?
旋即他很快又不願去想,這種男人有什麼可想的,沒有他自己也一定可以過這關。林萌垂下頭閉著眼睛,努力讓呼吸平穩,在心裡喃喃地念:不要想不要想,隨便他在幹什麼,那天晚上已經說清楚了一切,陸戰平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