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歡脫風格的大綱。
加上加班,左右開弓就有些忙不過來了。
這邊昨天沒更是因為修改了一下,文其實是寫出來了噠,也沒有卡。現在只是時間問題,偶爾有一天兩天不見的話,就是加班去了。之後馬上就會回來解釋,不會坑的,大家放心麼麼噠。
另一邊預計五月份開坑,是歡脫二貨風的單元劇,即挖即平的那種,作為這個大長文寫作期間的調劑。到時候也希望大家會喜歡。
☆、顧老
不怪石聆失態。
實在是王煥說話不分主次,不說重點。
曲江水患剛過,正是最亂的時候,糧食這一關雖然挺過去了,可是洪水過後,最容易氾濫疾病。這個時候被派過去的人,絕對不是什麼美差。何況王煥雖貴為侯府世子,他自己和祖父的根基卻都在邊州,即便在京城好歹也有侯府撐腰。
曲江卻要複雜得多,官員關係盤根錯節,未必有人買王煥的面子。
石聆的擔心都顯在臉上,王煥安撫道:“放心,我會晚行些日子,只是我出發時,罪我國師想必已然回京,你必會去尋訪她,若得到你要的答案……我怕我再回來時,已經見不到你了。”
怪不得這幾日王煥時常來她這裡,有時候只是坐坐,說兩句話就走,原來他是覺得自己就要走了。
石聆想了想,道:“其實,罪我只是我回家的線索之一,他也未必就真的有辦法,就算要走,我也會等到你平安歸來。”
王煥聽聞,看向她,目光有些逼人:“為什麼?”
她不是時時刻刻都想離開這裡,想回到自己的家鄉嗎?
石聆被看得不好意思,別過頭,有些咬牙:“……不是你叫我安慰你嗎?”
他既不願她不告而別,那她就說自己不會不告而別,這不是最好的安慰嗎?
王煥乾咳一聲,半晌,還是掩飾不住地笑出聲來。
“是是是,”王煥眼底全是笑意,“我的阿聆這樣將我放在心上,我實在是受到了很大的安慰。”
面對王煥的調侃,石聆只覺得自己大概說錯了什麼,卻也不知怎麼改口。
“你可要小心。”
“是是是,聽石掌櫃的話,有肉吃。”
王煥此時心情似乎忽然變得極好,笑鬧了一會兒,才又將話題繞回來,道:“說起來,最近五公主在宮裡鬧得厲害,她總是這麼往出跑也不是辦法,你們既相處得不錯,要不要我替你想個名頭?”
“名頭?”石聆不解。
“據我說知,韓家的大夫人也在跟你學管賬吧?”
“是。”
石聆不意外王煥會知道這件事,本也不是什麼秘密,她並沒有要瞞著誰。事實上不只韓家的大夫人,還有大夫人的兩個閨女最近也常來尋她。韓家的三位夫人待她都還不錯,尤其是大夫人在她處受了點播之後,直說自己現在做事屢得清了,底下的人再也別想隨意糊弄她。石聆反正如今是個閒人,便也是來者不拒,算上五公主,她已經有了四個學生了。
“不如,乾脆我出資,替你辦個學社如何?我看想來跟你學習的人,不只眼前這些。”
王煥一語,卻叫石聆意外。
“學社?”
是那種小一點的團體?
“明珠朝律法允許嗎?”石聆首先關心的是政治問題,畢竟這是封建時代,對於這類似結黨的行為怕是沒有那麼自由。
“女子學社而已,從前也不是沒有過。”
只不過從前的都是些千金閨秀舉在一起做一些傷春悲秋,無病□□的詩詞歌賦,或寫寫畫畫。且為了女子名譽,便是偶有才華顯露者,作品也不敢外流。石聆這個學社也不過就是教教女子未來怎麼做一家主母,管賬理財,並沒有先例,卻比那些無病□□的詩社簡單實用得多。有石聆“財神娘子”的名望,怕是不用擔心做不起來。
“怎麼樣?”王煥似是想到了決定好玩的事,說話的語調都透著慫恿。
有了王煥的擔保,石聆也覺得這主意不錯。
若她真的走了,培養幾個人才留下,她來明珠朝一遭,也不算白來不是?
這麼一尋思,石聆便道:“好啊。”
五日後,石琮禮一行考生終於到達京城。
河東府的考生們這一路遭了不少罪,來到禮部投狀報到的時候,一個個面黃肌瘦,衣衫灰敗。放眼望去,實在讓考官沒什麼好印象。
沒辦法,誰叫他們路上遭得盡是破事。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