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嚷著渴極渴極,盼著與二孃的桃源重會。”
流珠蹙了蹙眉,但垂下眼來,輕抿紅唇,不聲不語。傅辛細細瞧著她這副隱忍的模樣,胸間燥熱,但捏了兩下她那小腳,隨即又道:“二孃素來聰慧,權且猜猜,朕找了個甚由頭,又要封你甚,且為何要這般大張旗鼓地封你?”
流珠心上來了氣,腳上一甩,撇了他的手,隨即沒好氣地說道:“兒可不想管。兒無功受祿,寢食難安,不想要受這白來的賞。”
官家聞言,原本溫和的視線遽然轉至陰沉,但稍稍偏頭,似笑非笑,逼視著她。流珠強壓心悸,逼著自己直直回視著男人那目光。
她心裡也明白得很,雖說傅辛看似對她縱容,到了他面前,她儘可以沒大沒小,說不定反而能因此逗得他更舒服,但是,那不過是無關緊要的時候,像現下這般,直接反抗他的恩施,只怕必會觸怒於他。
思及此處,流珠頓感無奈,只得又笑了笑,故作委屈,美眸之中水光微閃,貝齒輕咬朱唇,柔聲道:“兒不是駁官家的好意,實在是兒甚事也沒做,若是官家平白無故地封賞於兒,那旁人指不定要說些甚汙話兒呢。無功不受祿,若是受了,那便是禍不是福。還請官家,替兒稍稍著想。”
傅辛翹了翹唇角,笑中諷意盡露。流珠心上不由生出了畏懼之情來,微微張唇,想要再說幾句,傅辛卻眼神一凜,驟然抬起黑靴,將龍案整個踹翻,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