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又和渺渺開玩笑了,哎呀,說回正事,小姐這衣服真的能穿嗎?”倒是她一驚一乍的。
“為什麼不呢”
“可是這天這麼冷,這衣服這麼少的布料,會著涼的”渺渺支支吾吾的說。
卻讓我心頭一暖,她是關心我,這種關心於我,總覺得不夠。
“唉,渺渺幫我做的,肯定不會著涼,你不是還縫了很多的棉花嗎?是不,好啦,給我吧”說罷我伸手奪過她一直摟在懷裡的表演服,進了房間。但我想了想,又開開了門,探出腦袋對她說道:“給點期待給你小姐吧。”
市井深處有佳人(3)
“小姐,好漂亮哦”就在我剛換好芭蕾舞裙的那一霎,渺渺開啟了門,看到我的裝束也不管合不合時宜就感嘆起來。
“渺渺,關門”風都吹進來了,這衣服還真的不保暖啊。
“哦”渺渺像沒有了魂似的,真就關上了門。
“渺渺,渺渺”我試探性的喊了她兩聲。
“啊,小姐,怎麼了”
“看你丟魂一樣”我把頭轉回鏡子,鼓搗了好久,最終還是洩了氣的氣球一樣癟了下來,喪氣的透過鏡子對渺渺說:“渺渺,幫我綰頭髮”
“好”
渺渺可以說是屁顛屁顛的跑來,三兩下的就幫我把我這頭不聽話的頭髮順順*的給綰在了腦後。我不得不說,這裡的衣服就算再麻煩我還是有辦法穿,但對於頭髮我實在是無計可施,看著其他人,就單說渺渺好了,每天都一個髮型,一模一樣的整齊,我只能是望塵莫及。這也是為什麼我不喜歡弄頭髮的原因。
現在的頭髮都要及腰長了,越來越不好收拾,我就更懶了。
這裡有一個很奇怪的傳說,每人身上都附著這一個仙靈,仙靈就盤旋在每個人的頭頂,附著在每個人的髮絲上,隨著時間的推移仙靈會融入被附著的人的身體,而與仙靈完全融合的標誌便是死亡,到另一個更加美妙的世界中。很多人也認為,死亡不是結束,而是一個真正極樂的開始。
所以頭髮也變得很是神聖,不能自行剪短,而要在特定的日子或是國喪的時候,才能有一種這裡特有的職業,叫做渡仙師的人來剪除,剪下來的頭髮也會拿去祭壇裡燒掉。當然,這又是另一個的傳說了。
“小姐,這樣更好看了”渺渺和我一同滿意的看著她的作品。
“謝謝你,渺渺”
“小姐,你怎麼這麼說,應該是渺渺感謝你啊。”
大概這個話題讓她又想起了那些不愉快,她眼中朦朧,始終是氤氳著溼氣。
我實在於心不忍,起身把她拉進懷裡,急得她大叫“小姐,裙邊裙邊啊”
不知為什麼,渺渺總是讓我感覺很心疼,不知是因為見過她的軟弱,那種和我一樣的無助,還是她眼中楚楚動人的霧氣。反正她總會讓我萌生起一種保護欲,好像無論她做了什麼我都沒有辦法生起氣來。
“小姐”
“好啦,我走了”我鬆開手,拍拍她的肩膀,看她在我懷裡待得好像不是太舒服。“你小姐我就快上去了,給我把眼睛裡的東西都收一收”
“好”
再次對著鏡子整理好儀表及起了皺褶的裙襬,走出房間。
在滿場人們的起鬨聲中,我再次站上了高臺。
全場的燈火卻在頃刻間全部熄滅。賓客中馬上又起了一陣小騷動,有人大嚷。“這是怎麼回事”“燈怎麼滅了”的嘀咕聲頓時在全閣中縈繞。直到那一束追光打在我腳下,才讓我在這黑暗中變得突兀。我站在原地,向著黑暗行了一個禮,此時的追光晃著了我的眼睛,我只能閉著眼完成一系列的動作,悠揚的古箏彈奏起了小紅莓樂團的那首dyinginthesun,別有一番風味。
以前這首歌一直是我的最愛。
“DoyourememberThethingsweusedtosayIfeelsonervousWhenIthinkofyesterdayHowcouldIletthingsGettomesobadHowdidIletthingsgettomeLikedyinginthesunLikedyinginthesunLikedyinginthesunLikedying。。。”
四周的黑暗似有若無的變幻回相識的景象,有那麼一瞬間彷彿回到了從前,我雙手兩腳外開,腳跟相接形成橫線,向著旁側伸出腳尖點地,支撐起身體在在空中輕快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