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她們這麼期待。
“小姐,那個…”
屏兒抬起眸子望了望憐鏡,又滿是擔憂的看了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麼了…”
“那個,張媽媽出事了。”
————————————————————————————————————————————————————
唉唉,笑笑這兩天要考試了,更得不多,fight!!!
自作孽不可活(6)
哦,張媽媽?
我不經意的挑挑眉毛。
“張媽媽怎麼了?”
“我,我,我也不清楚,我真的不知道…”屏兒說著嗚嗚哭了起來。
我轉過身,憐鏡臉色微微泛白,唇上也失去了原本的紅潤。她在愣神,我拉起她的手,也是一陣冰涼。
“我們去看看張媽媽吧,怎麼說她也是這梨顏閣的當家。”
憐鏡這才回過神,稍顯勉強的點了點頭。
“好…”
…“哎呀,哎呀…”
還沒走到張媽媽的房門,便能聽見她的呻吟。我是又無奈又想笑,如果這個她這樣也算是出事了,我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憐鏡姑娘,驚鴻姑娘。”
我注意到張媽媽的房門前圍著幾個唯唯喏喏的小丫頭,還有幾個平日裡比較多見的伶人藝妓。看到我們過來,丫鬟們都自覺的向我們問好。
“怎麼回事。”我一邊擔心地問,一邊不露痕跡的將憐鏡給推到了眾人面前。
“這…”那幾個丫頭低頭不語,時不時交換幾個眼神。而那幾個伶人也亦是面面相對。但最終還是有歌妓回答道。
“姑娘,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張媽媽她一直不許我們進去,只是像是害了什麼病。”
“病?”
“嗯。”
“對呀。”
“剛才似乎聽見媽媽在喊疼呢。”
一干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肯定。
我望了望憐鏡,她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張媽媽緊閉的房門。
我抿了抿嘴唇,再次親熱地拉起她的手,低聲道:“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倘若真是病了這不治怎麼行,憐鏡你說是吧。”
憐鏡:“…對呀”
我走上前去,那幾個丫鬟伶人自動地為我讓開了道。我走到張媽媽的門前,推了推門,果真鎖了。
“張媽媽。”我拍門道。
裡面變得悄然無息,但我卻聽見了一點來回踱步的聲音。
“張媽媽!”
我加大力道拍打著看起來並不太堅固的房門。只是裡面卻是真的沒了動靜。
“驚鴻姑娘,沒用的,我們剛才都叫了好久了。”剛才那個歌妓好心地告知我。
“你們不是說她病了麼,難道就不擔心她出點什麼事。”
“這…”
“她可是這的一把手,她出事,這可就成了官府的地盤,貌似這對我們不會有什麼好處。”我冷笑。在望向憐鏡時卻又是滿臉笑意。
“對吧,憐鏡姑娘。”
憐鏡點點頭,咬緊的嘴唇依舊發白。
我收回視線,吩咐一丫鬟去拿了柄刀來。
“姑娘,你這是…”
我望了她一眼,隨即掃過在這裡的眾人,每個人的臉上都寫著疑惑,而且不像是裝出來的。
她們不是連這點都不知道吧。我揚了揚手中的小刀,但她們的表情卻依然沒變。
我亦懶得解釋,轉身忙活起來。
我將那柄小刀插入兩門的縫隙,上下來回的尋。終於,有什麼東西抵住了上下移動的刀子。我將小刀對準那個位置,一下一下的移動著門栓。
隨著手腕的最後一搖,清脆的啪嗒一聲,那段木門栓跌落在地上,而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推開了緊閉已久的門。
“走開!”
一個不物體打在了我左側的門上,立刻又彈回來,只剩下右半邊的虛掩著。
我抬腳走進去,而在我踏入房間的一刻,我回顧了身後的眾人,而目光最終是落在了憐鏡的身上。
就憑這樣也想要和我鬥。
我心中早已冷笑不已,別人也許沒有看見,但剛才左側門敞開時,我卻已看到坐在床上的張媽媽,和她那張彷彿被蚊子叮了無數個包而浮腫起來的臉。
“張媽媽。”
我毅然踏進她的屋子。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