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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的環境都缺乏別人的肯定與讚賞,也因此那次教他玩竹蜻蜓,她隨口說出的幾句誇獎,會讓他開心的似個孩子,就好像得到了什麼稀罕的寶貝,讓人半是好笑半是心憐。

她明白,若要消除這種幾乎已成為心素性格中一部分的謙卑, 估計很難實現,但要是換個環境,長年累月、潛移默化之下,逐漸減輕這種後天強加的、名為“自卑”的束縛也不是不可能。

看著男人極其渴望能與自己的孩子一起生活,卻又掙扎著擔心會不會刑煞他的痛苦模樣,鄒衍昨日心疼地勸慰了半晌,可惜效果卻並不明顯。相生相剋的命理學說在現代都很流行,更何況迷信於命運的古代社會?她現在說什麼都會被心素認為是對他的一種善意安慰,對此鄒衍也很無奈。

此時一個人影忽然浮現在鄒衍的腦海裡:言墨!

如果是那個男人,他手腕高超、口才出眾,跟心素的關係又不算親近,卻同樣為心素著想……越想越覺得可行,鄒衍逐漸興奮起來……

——好嘞!收工後直接衝到大姐家,請她幫忙找房子、說服言墨出面、再順便告訴她馬上會有個可愛的小侄子、讓她準備見面禮……

那啥?她幹什麼?

自然是陪心素上山看生病的小包子。

——所謂能者多勞,誰讓某人是大姐呢!

某無恥之徒這樣想著,咧開大嘴,將盤子裡最後一顆花生掃蕩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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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心素的燒退了,鄒衍軟磨硬泡,跟掌櫃的要來一天休假,雖然代價是一隻聚香樓的絕味烤雞和兩瓶興隆坊限量供應的老壇陳醋。這老狐狸,沒別的嗜好,就是一張嘴,刁得不得了,每次都不忘逮住機會,黑心地給她的荷包放放血。

鄒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