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陳瑾說罷看向藍奕道:“秋花慘淡秋草黃,耿耿秋燈秋夜長。已覺秋窗秋不盡,那堪風雨助淒涼!”
陳瑾話音一落,便見伏蘇意味深長地看向藍奕讚歎道:“好詩!”
這情意綿綿,相思愁苦的意味,在座的只要沒失聰皆能聽出其中的情意。
這陳家小姐到底是幾個意思,之前拒婚,現在又在藍奕面前當眾訴相思。
見藍奕深情款款對望著陳瑾,一股酸澀湧上心頭,我頓覺自己並不該來這賞文會。
阻止陳瑾和藍奕眉來眼去?
我憑什麼?我有什麼資格阻止?
人家郎有情妾有意,我……只是空氣而已。
見我耷拉著腦袋直嘆氣,宋玉折搖摺扇得瑟道:“邱纖,做不出來,就趕緊叫爹爹。”
心悶至極,不敢再去看陳瑾與藍奕深情對視。
此時我殊不知藍奕何時已走到我身旁。
熟悉而又硌人的觸感落在我肩頭。
是藍奕!
失魂落魄的我不由驀地抬眸,只見藍奕如之前看陳瑾那般對我淺笑道:“嫂嫂別怕,一切有阿奕在。”
☆、第32章 小蘭亂流年V章
他在又何用?
這一瞬,我恨不得藍奕不在,恨不得他從未存在過。
這樣我就不會因為看得著,吃不著,而難過。
這個時候,藍奕又道:“宋玉折,不若我再跟你打一個賭如何?”
宋玉折一聽便爆發出如同放鞭炮一樣響亮的笑聲:“竹安兄,以現在的情況,邱纖她輸定了。跟你比才華,你當我宋玉折跟你嫂嫂一樣,人頭豬腦?”
但藍奕卻指著放於門口的水缸道:“若是我能將這水缸舉起來超過一炷香的時間,算我贏。反之算我輸。輸後,竹安任憑宋公子處置。”
藍奕話音一落,在場之人無不震驚得長大嘴巴。
“這冬青鎮才子是不是腦子浸了水,就他這風一吹就會飄走的身板,別說舉水缸,就連舉只湯碗都費盡。更何況這連邱纖都能塞得下去的水缸裡還裝著一缸水。比起藍奕能舉一炷香時間的水缸,我寧願相信宋公子不舉。”
所以藍奕不可能舉起水缸支撐一炷香的時間,而宋玉折也不可能不舉?
一群鶯鶯燕燕是在損藍奕蠢的同時,還不忘拐著彎誇了宋玉折那方面能力不錯。真是大寫的一個“汙”字。
封颯雖說才子皆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