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翌日登基為皇。
而三皇子,楊嬋只隱約知道病重而死,具體如何她就不得而知了。
沒想到今生就因為她這隻小蝴蝶,會引起這麼大的改變,三皇子被封明王,那豈不是說,有八成可能,他會成為下任皇上?
“你什麼時候愛聽這些了。”趙遠山雙手拂過她滑膩的背,慢慢往下,“說這些,不如做些別的。”
楊嬋暗叫不好,和他聊了這麼久,讓他越聊越精神,休息一陣,可不是能夠再上戰場。
翌日,楊嬋掄起拳頭錘了一下他胸,沒好氣道:“起這麼早做什麼?”
“辰時都快過了,不早了。”昨晚鬧得晚,兩人都睡得熟,竟然都起不來。
“辰時?誒呀!那小草和平哥兒肯定餓死了。”楊嬋立馬坐起身,忍不住誒喲一下,昨晚趙遠山也不知吃了什麼藥,折騰的不行。
“無事,小草已經煮了粥,他們都吃過了。”早上小草還來叫他們起來吃飯,不過他怕吵醒楊嬋,就讓他們先吃。
楊嬋橫了他一眼,“還有臉說。”
“我和自己媳婦親熱,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趙遠山笑嘻嘻的起來穿衣服。
等楊嬋穿戴整齊,他取出一隻包裹,裡頭除了他自己的衣服,還有兩對用紗壘的絹花,很是精緻漂亮。
“我瞧城裡有不少人都戴,就給你和小草各買了一對。”趙遠山頗為不好意思的道。
買給她的是一支藍色一支青色,小草一支黃色,一支粉色,楊嬋拿起一支藍色絹花,“還不快給我戴上。”
她今兒正巧穿了一身藍色薄棉小襖,正好配上。
“好看。”趙遠山小心的插上,輕聲道。
楊嬋哼了一聲,心裡卻暗自高興,沒有哪個女人聽到自己喜歡的人誇讚會不開心的。
趙遠山又取出一隻荷包,裡面是這次帶出去的錢,“這裡還有一百八十兩,等賣了糧,給你補上。”
對於花楊嬋的錢,趙遠山心裡多少有些彆扭,倒不是他大男子主義,只是覺得娶妻養家,這是身為男人的責任,如今卻花了妻子的嫁妝,實屬不應該。
“知道了。”對於這個,楊嬋只應一聲。
都已經嫁給他,無需分的太清,不過男人有志氣總比理直氣壯花女人錢好,她也不會多說什麼。
趙遠山中了秀才,一時間趙家門庭若市。
也許在縣城或是府城秀才算不得什麼,可是在這鄉下,秀才絕對是高人一等的存在,值得村民敬重。
現在這些分配到趙家村的人尤為得意,直道自己運氣好,才能分到秀才老爺的村裡。
不單楊嬋真切感受到秀才身份威力,在劉家村的趙小花也感受到了。
之前她小叔子和弟妹催著她砌牆,好隔了她們這三個拖油瓶,這會他們二人恨不得趴了這堵牆,好和她這個秀才姐姐多親近親近。
沒了男人的底氣,在這時終於重新起來,腰板直了,說話聲音都響些。
現在她出去,誰不是買好她,哪有像先前那樣,明著可憐她心底卻瞧不起她。
就連石頭和丫頭兩人也開朗了許多,朋友也比以往多。
其實不單這時候,就是在現代也一樣,沒有爸爸或是媽媽的孩子,說話底氣都不如別人足,小朋友也不如別人多。
好比小草,和她結交的人一下也增多不少,其中就有四嬸和花嫂子的女兒,楊嬋不需幾回就瞧出她們像足了自己的老孃,勢利又小心眼,不過她沒有告訴小草,她不可能照顧她一輩子,她要學會自己去交際應酬,社會才是最好的學校,這個半點不假。只有她自己真正經歷過,才會知道該怎麼做。
當然,她也會看著,不讓小草吃大虧就是了。
按說中了秀才,該擺酒慶祝才是,趙遠山給攔了下來,同家中長輩們說是中舉再擺,同外人則說趕考累了不擺酒,只有他心裡明白,不過是怕楊嬋累著罷了。
家中沒個長輩,一切要靠楊嬋張羅,這些天光接待那些鄉民,楊嬋那好容易養上的肉又給瘦下去,瞧得他心疼的不行。
天氣漸漸轉冷,楊平早脫了秋衣,換上了楊嬋準備好的棉襖,饒是如此,也不敢跑到外邊去玩了,安安分分的呆在家裡練大字。
楊嬋怕他的手給凍了,在書桌旁放了一個小火爐,西瓜大小,不寫字可以搬到地上烤腳,是這帶村民家家戶戶必備的過冬物品。
窗開了點小縫,免得煤炭中毒,她和小草也在這書房繡花,身邊也有小火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