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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咽道:“我等你——”

話音落,他的手指輕抬起她的下頷,垂首一陣纏綿痴吻。

夏末秋初,洛子云與越王郡主成婚,平江將軍府除了送一份賀禮以外,還送來了豐厚聘禮。於是府上剛忙完小侯爺的婚事,又開始忙著置備小姐的嫁妝。

待到來年春日,婚期漸近。

雖則婚嫁乃是喜事,可對侯府上下而言,難免會有淡淡的別離愁緒。尤其侯夫人,早晚見不到女兒便會問上好幾次,嫂嫂龍兒懷孕已有數月,也時常來探她。

這日侯夫人正欲與女兒說起閨房私密之事,見龍兒來了,便在她耳邊低語幾句,將此事交託於她,惹得龍兒掩嘴而笑。

洛瑾萱大惑不解,見母親說完話就走了,欲起身相送,被嫂嫂按住肩膀又坐了下來,遂禁不住問道:“嫂子,娘究竟跟你說了什麼,惹你笑成這樣?”

龍兒掩嘴笑了一下道:“娘說妹妹素來荏弱,也不知洞房花燭夜之夜該如何度過,要我來提點一下!”

洛瑾萱面色登時漲紅,垂首低聲道:“娘方才已經說了,洞房之夜,要服侍丈夫寬衣就寢,然後同床共枕——”

“那你知道怎麼寬衣?怎麼共枕?”

見她一副茫然不知所云的樣子,龍兒將嘴湊到她耳邊,低聲道:“就是……”

雖則她言語甚是含蓄,又是低聲耳語,已聽的那待嫁嬌娘面色一陣紅一陣白,羞的直欲躲起來,好似別人也聽到了一般。

婚嫁當日,當乘著花轎將要離開侯府大門時,孃親卻一直不曾出現。

直到最後,恐誤了吉時才款步出來相送,面上帶笑催促她上轎。

走到花轎旁,忽聽得孃親幽咽道:“養女十七載,一朝卻送做他人婦。日後天長水遠,母女從此相見無期,萱兒,你要好好……好好的照顧自己……”

一身嫁娘紅妝的少女目中淚泫,陡然轉身飛奔向母親,母女二人顧不得萬般忌諱,抱頭痛哭,侯夫人抬手撫著她的秀髮泣不成聲,“女兒……我的乖女兒……你是娘心頭上的肉,你教娘怎麼捨得?”

☆、芝蘭

便是在那年的五月,她嫁進了平江將軍府。

錦屏鴛鴦,咫尺畫堂。

喜帕挑起,兩人便一直怔怔地看著對方。

待喜娘欲上前斟合巹酒,蕭城璧才回過神來,將手一擺,令眾人退下。

頃刻間房門緊閉,各人也都走遠,暗夜之中寂寂無聲,只有盈盈燭火在眼底一陣跳動。

他親自斟了合巹酒送她飲下,好在那酒雖有些辛辣,倒甚甘甜,洛瑾萱眉心稍稍一蹙即舒展開來。

只她上臉甚快,雪白的肌膚一片胭脂潮紅,柔唇沾了酒露更是嬌豔欲滴,正欲開口說話,蕭城璧食指在她唇上一壓,柔聲道:“乖乖的,別說話!”

慢慢的他的手指在她唇上移開,氣息卻越來越近。

尚未碰觸到她的朱唇,窗外樹影忽而晃動,一宣告顯的女子驚呼將二人驚醒。

蕭城璧皺眉,見窗外的人影縱身飛掠離去,低聲道:“我出去看看!”即飛快出了門。

只沒想到出去片刻,再回來時他的新娘子已變了模樣。

方才羞澀溫柔的美麗新婦,此刻正一手拿著酒壺一手拿著杯盞大飲特飲,見他回來,遂迷醉一笑,輕喚了一聲放下杯盞朝他走來。

蕭城璧見她步履踉蹌,上前幾步扶她回床榻。

將近之時,洛瑾萱的腳在繡榻前的鞋案上一絆,便將他壓在身下跌入床榻之中。

這也罷了,偏偏她還半抬起身,一張閉月羞花的容顏在他眼底晃個不停,嘴裡迷迷糊糊地道:“嫂嫂說,洞房花燭之夜,要先服侍丈夫寬衣解帶——”

說完她的手便自他的胸膛間下移,慢慢解開他腰間玉帶,他的外衫便散落開來。

蕭城璧不言,見她黛眉輕輕一鎖,迷醉的雙目抬起,半睜半閉,幽幽道:“還要肌膚相親!”說著纖柔的手掌撫上他的脖頸,花唇主動吻住他,輾轉吮吸,輕輕的一陣廝磨。

他曾親過她幾次,然則憐她柔弱,總不曾太過放肆,使得她也只懂些皮毛。

她這般溫柔輕淺的糾纏一番,蕭城璧沉沉的呼了一口氣,攬著她的腰肢輕一翻滾,已令她睡臥在衾枕上,柔聲道:“傻棠兒,這些事該由我來做才對!”

語畢將她輕薄的羅衫自肩頭褪下,灼熱的吻自花唇蜿蜒而下,落在頸間,恍似接連不斷的雨滴,合著小小的火苗燒灼著肌膚。溫熱的手掌將她的衣衫越褪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