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罰嗎?”少軒
她問的天真。
“我不會處罰她。”
她沒退路,粉白的臉蛋變成白色,她在寒風中瑟瑟發抖,“是草環,這和王將軍沒有關係,是草環想幫助我、、、、、、是我的錯,你懲罰我吧。”
“草環,該死的丫頭,誰給她這麼大的膽子,他一拳打在就近的一棵百年柏樹的樹幹上,樹枝上的的落雪紛紛飄落。
“我不會處罰她,我會狠狠處置她,等著瞧。”
他和她在風雪裡,她看到他怒不可遏。
拓跋府今日當值的首領是張敬,他盡忠職守,帶人來回巡邏,聽到傳喚,火速來見小公爺。
“張敬,你秘密到王家成府上去一趟,他府中有一個丫頭叫草環,是謀害我夫人的元兇,立即將她捉拿歸案,將軍府的其他人不準私自離開將軍府,等候調查,待嫌疑解除後,方才可自由出入。事關重大,請王將軍務必配合。你切記打草驚蛇,放走人犯。”
張敬執勤時,聽到一些傳言,事情又牽扯到將軍府,看來事情不簡單。
他先禮後兵,求見王將軍。他雖閒置家中,威風還在、聲望還在,他們共事多年,他不想做得太絕情。
張敬突然來訪,王家成寒暄過後,觀察來者的神色。他罷官免職後,人情冷暖嚐盡,從古到今都是這個道理,又有幾人肯雪中送炭呢?他料想來者不善。
“張將軍光臨寒舍,有何賜教?”
他開門見山。
“不瞞王將軍,小將是奉小公爺旨意辦事,府中的可有一個丫環叫草環的?”
“有”
“她在哪裡?”
“在府中。”
“可否傳她來見?”
“來人,讓草環到此見我。”
清者自清,他沒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草環能掀起什麼大風浪,王家成,自信。
不一會功夫,草環帶到。
“草環在此,張將軍,你有什麼可當面詢問。”
“草環,你慫恿孟瑤姑娘下毒,毒害小公爺夫人,夫人為此不幸小產,此時還性命堪憂,你可有什麼解釋的。”
事情敗露,她也不藏頭露尾,“是我做的,與將軍無關。”
做錯了事情,還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張敬側頭說:“王將軍,恕卑職無理,要將草環帶回拓跋府審問。”
他啞口無言,他一生光明磊落,一個小丫頭毀了他的清白。他眼睜睜看著張敬命人將草環五花大綁,推推搡搡帶走。
“孟瑤,她怎麼會如此糊塗,聽信一個小丫頭的挑唆,被愛情衝昏頭腦的女人無可救藥。”他氣得頓足。
他要怎樣幫她,才能救她,他像一匹受驚的戰馬,失去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的抖擻精神,頹喪的坐在將軍椅上發呆發愣。
他追到門口,草環被扔到馬背上,他無計可施,眼睜睜看著自己府裡的人被帶走,他產生一種強烈的被羞辱的感覺。
“我只想問一句,你為什麼這麼做?是你主動,還是孟瑤主動求你、、、、、、你們到底、、、、、、”他需要查明真相。
“孟瑤為了她的愛情,我為了我的愛情。”
她的回答乾脆利落。
“你也愛上了小公爺?他還真是個魅力十足的男人,一個個女人都為他瘋狂,瞧你們做的好事。”
“小公爺是孟瑤的愛人,我的愛人不是他。”
“那是誰?”哪個男人會和孟瑤扯上關係?他連連受驚,事情果然複雜多變。
他的話沒說完,張敬等不及要去覆命,牽馬遠去。
草環被帶到拓跋府,奇怪的是小公爺並沒有見她,他不是應該問明情況嗎?
她被關在陰暗潮溼的牢房,度過一個難忘的夜晚,除了幾隻老鼠,什麼人也沒來過。她孤零零蜷縮在草堆上,又飢又渴,她的熊心豹子膽磨光殆盡,恐慌的四處張望,她只是一個被愛情衝昏了頭腦的小丫頭,漆黑的夜、孤單的牢房、恐怖的聲音,還有即將面臨的嚴刑拷打,她那為愛情而奮鬥的豪氣在一點一點磨失。
她造成的後果很嚴重,她將為此付出代價。什麼樣的代價?她等待宣判。
太陽從高處的天窗射下來,牢房裡出現一束光暈。牢門開啟,進來兩個彪形大漢,獰笑著靠近她。
“你們要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
兩個身材魁偉的男人不容分說,把她摁倒在地上,拳腳並用,她的哭喊、求饒白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