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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當他再次回到她身邊的時候,她還未甦醒,一隻手臂無力的垂下來,露在外面,他捧起她的玉臂,小心放入被子中,她的手好涼,他的心好疼。

守在她身邊,他連個盹也不敢打。

媚兒和文君煎了藥進來。

他脫下鞋子,坐在她的上首,讓她的頭靠在他的懷裡,“把藥給我。”他一羹匙一羹匙為她喝下。

她的眼睛緊閉著,藥還是喝了下去,這就是人的本能,求生的本能。能吃藥,是好事。

媚兒對小公爺又敬又恨,他害夫人變成這樣,令人痛恨,恨不得拿馬鞭使勁抽他;他愛夫人,令她敬重。

“小公爺,我們守著夫人,您去休息吧。”

“不,我要陪著她,文君,你去命人抬進來一張軟榻。”

他是要常住沙家浜。

一夜,柔然沒有一絲響動,連個身都沒翻,拓跋少軒觀察了一夜,他總是會試探性的看她的呼吸,他怕從此陰陽相隔。

日上三竿,柔然睜開雙目,這一覺睡得好長,她恢復了一些體力,“少軒,王媽和王大哥、孫大嬸在哪裡?”

“他們都在府裡,周大夫說你需要將靜養,你的房間,閒人免進。”

“他們是我的親人,不是閒人。”她不樂意了,“你用詞不當。”

“是我用詞不當,總之,你少說話,多休息。”

“我們的寶寶沒事吧?”

“沒事”他口乾舌燥乾咳兩聲,喝了一杯涼茶。

她精神尚好,喝了一碗小米粥,把藥也喝了。

“這要真苦。“她砸吧砸吧嘴。

“良藥苦口利於病,忍著點。”

他一邊勸慰愛妻,一邊叫媚兒弄些糖水來給夫人爽爽口,去去苦味。

她又睡去了,睡得沉。

慕容謹一大早等候在議事廳,“小公爺人,柔然她、、、、、、”

“暫時安好。”他說:“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她若想起孩子沒了,是我踢的那一腳,她一定會跟我拼命。”

慕容九謹沒有心情安慰小公爺,他現在只關心柔然的生與死。

“我可以去看看她嗎?”

他沒有拒絕,“她正睡著,你可以悄悄看一眼就走。”

“我明白,不會吵到她,不親眼看到她安然無恙,我實在坐立不安。”

他開始後悔把唐柔然交給拓跋少軒,太大度反而適得其反,釀成悲劇。柔然映入他的視線裡,他萬箭穿心,她是那麼柔弱、喘息也是微弱的,房間裡的響動,她渾然不覺。

他的一腳踢得夠狠,差點一屍兩命。慕容謹憤懣與痛恨交織,真想揪住拓跋少軒痛打一頓出出氣。

氣沖沖走出門,與迎面而來的王峰撞了個滿懷。

“慕容公子,柔然她怎麼樣?”

“睡著呢,你我還是不要打擾她。”

站在遠處的少軒,他自以為最愛柔然,可傷她最深的也是他。亡羊補牢,他希望來得及,他終於明白有舍才有得、有得必有舍的道理。

“少軒,我有話跟你說。”她打破了沉寂,打斷了他的思路。

“你來做什麼?”

“我來告訴你一個驚天的秘密。”

第一百四十一章、牢房奇遇

“孟瑤,柔然她命在旦夕,我對你的驚天秘密不感興趣。不過,我倒是有個疑問,你的杜鵑花從哪裡來,以你的純良個性,斷然不會做出這樣卑鄙的事情,是誰慫恿你這麼做的?告訴我。”

少軒他知道了,她拙劣的演技瞞不過他。她的原意,是想挑撥少軒和唐柔然的關係,把拓跋少軒拉到自己的身邊來,捍衛自己的愛情,弄巧成拙,擴大了事態的發展。

面對拓跋少軒咄咄逼人的眼神,她張嘴結舌,“我沒有。”

“否認有用嗎?你是我妹妹,我拿你沒轍,但你要明白,誰是幕後的黑手,你最好告訴我,拓跋少軒不做冤死鬼,柔然生死未卜,你總得給個說法,對嗎?”

他咬牙切齒。

她不能告訴他,是草環給她的杜鵑花毒,否則會會連累無辜的王家成,她是他府裡的丫頭,少軒一定把這筆賬算到他頭上,她不能害人害己。

“你不說是嗎?別小看了拓跋少軒,問你,是想給你認錯表白的機會;你不說,可以,我這就派人捉拿元兇,別怪我沒提醒你,除了秉公處理,我還會格外‘優待’,讓她死得很難看。”

“我告訴你,你會從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