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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好細軟,攜款逃路,可惜她晚了一步,有人截住了她的去路,就此被軟禁。

落在蔡玉晟的手裡,陸瑤還有活路,被魏治明抓了,她恐怕在劫難逃。她忐忑不安地過了幾個月,竟也相安無事,遂就慢慢地不怕了。

凡事都有個結束,她不可能無緣無故被人關押。正是應承了那句話,不是不做,時候未到。她等到了魏治明。

當她被兩名衛兵壓著手臂走到魏治明身邊時,她的雙腿一軟,膝蓋剛好下地,除了驚恐,她只剩下哭哭啼啼,“魏局長,我是冤枉的啊。。。。。。”

“你說你冤枉?那裡冤枉?”不威自怒的聲音傳過來。

陸瑤啞著嗓子道:“我沒有殺玫兒,不是我殺的,是蔡玉晟逼我去的。”

“他為何要殺玫兒?”

“他,他,他以為局長被活埋了,不能教訓你……他就要教訓背叛他的人。”

這句話讓魏治明的心被蟄了一下,“我再問你一句,誰請的人去暗殺玫兒?”

“是蔡。。。。。。”陸瑤心思不定,看不透魏的表情,她就怕說錯一個字,毀了自己,“是蔡玉晟。”

“是嗎?帶上來!”魏治明把兩個腰圓虎膀的男人提到陸瑤面前,陸瑤當即嚇得面色死灰,“沒話說了吧,這兩人都招了,是你主使的。”

陸瑤拼命地磕頭,“我是被蔡玉晟逼的,嗚嗚嗚,我是沒辦法。。。。。。”

“一命抵一命才公平。”魏治明揚了揚手,陸瑤的顫聲瞬間停止,她瞪著魏治明,在兩衛兵的拖扯下狂叫,“不要,不要啊,求求你,我是被迫的,我不想害玫兒。”

魏治明懶得理會她,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陸瑤開始歇斯底里地狂叫,“魏治明,我詛咒你不得好死!你冤枉人,你冤枉人……你這個殺人狂殺了多少人,有一日你也要賠命的。。。。。。。”

失狂的笑聲飄蕩在綠荷館中,其他人嚇得不敢出來,整合一堆人躲在富麗堂皇的大廳內,哆哆嗦嗦,又躲躲閃閃的。

“你們不用怕,收拾各自的東西,離開綠荷館。從今往後,你們便是自由之身。”王希州按照魏治明的吩咐,遣散了其他的姑娘。

大家依言辦事,有的高興,有的悲傷,有的不知所措。綠荷館的大門處貼著兩條封條:綠荷館關門結業,特政府徵收。

嘉陵江邊水汽糾成了雲霧,使江上的船忽隱忽現。喬治懷抱那個陶瓷小罐,眺望兩岸風景,不勝心中悲涼。他要完成玫兒的遺願,在他的口袋裡放了兩雙白手套。

江風滌滌,船兒輕輕,搖櫓的船家把一個外國人和一箇中國人給帶到江中央,在那個外國人的指示下,船家停止搖船。

船在江水中央漂浮,如一葉扁舟。

魏治明不解地看著四周的江面,氤氳霧重,“喬治,我們到這裡來做什麼?不會是比賽游泳吧?”

喬治肅穆地鑽進船艙,出來時捧起白色瓷罐,魏治明盯著白罐,心裡空落地隱隱作痛。

“玫兒的臨終心願,就是隨波逐流,隨風飄蕩。”喬治的臉幾乎被凍僵了。

緘默半晌,魏治明嘆息道,“終究是我虧欠她的。”

“我們一起送她上路。”喬治把白手套掏出來,遞給魏治明。魏治明愣了,連連擺手,“你是她的未婚夫,理應由你做。”

“倘若你是她一心牽掛的人呢?”喬治堅持的目光絲毫沒有鬆動,手套被放在了魏治明的手中,“你送她遠去,她的靈魂將得到安息。”

喬治望著浩渺江水,波浪起伏,那裡說不定就是玫兒的歸宿。

一手抓了細軟的灰,往江水裡拋去。

魏治明的心思飄渺,握不住那罐裡的沙灰。

王希州目送那一葉扁舟停在河中央,眼眶溼潤,極力壓制別看了,剛轉過身,一個影子在向他招手。

跌亂了的菸灰飛舞起來,影子消失了,只剩下那淡淡的茉莉香氣。

一個月後,喬治離開了渝城,遠赴歐洲。臨行前,他和魏治明道別,無論如何,他也推測不到,兩人今生無緣再見。

喬治站在甲板上,靠在欄杆上,享受著春風的滋潤,他拿起那枚金戒指,套進了手指。

對不起,玫兒,我要帶了它一起走遍世界,春夏秋冬,不離不棄。

錦夕不喜歡渝城,尤其是站在露臺上觀望枇杷山,那裡有她的足跡,好像還有別人的。她抓了一件披肩繫上,從從容容地上了坡。

山壁如古景,樹林如深海,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