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她沒有撒謊,相信她所說的每一個字,相信她對你發自內心的善意,相信她為你牽掛的真心。”
才說完最後兩個字,她就有些懊惱,想了想,又覺得真心這個詞若是用到至親親人之間,也並不算出格,心這才安下來。
年羹堯聽得動容,突兀地站起身,眼神閃爍地逼視著她照了過來,“什麼?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你和四爺……你和他……你們兩個……還沒有……”他說不下去。
如玉臉又紅。跺著腳,吭下腦袋。暗暗責怪自己這位兄長失言。在他驚詫的懷疑中,她又肯定地搖了搖頭。她想,該不會是哥哥誤會我不顧廉恥,才像方才這般刁難的吧?這樣想著,對年羹堯的敬意又加重了幾分,暗暗稱道他的人品。
男人愣愣地衝著她的臉發呆,好久沒緩過神。震驚的事實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一顆原本冷卻的心開始騷動起來。身體裡一個聲音不停在對他叫囂:放棄吧,放棄所有,擁抱她,這才是你最佳的選擇。不要猶豫,不要彷徨,停止徘徊,停止迷茫,她,仍是原先的她,純潔如初。盛開如初夏潔白的茉莉,入夜暗暗只為你一人飄香。她是屬於你的,只屬於你一個人的。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是。擁抱住你生命裡最在乎的東西吧。她,活生生的就矗立在眼前,等著你。
咂巴兩下嘴唇,他開始做深呼吸。儼然拿應對官場那套來應付眼前。因為,在年羹堯看來,目前擺放著的正是自己心中最大的難題。它困惑自己的程度不亞於朝廷內外任何一次大事件。排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