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恐怖了。
況且,在他們大苗村,人死了都是要入土為安的,若是有冤屈,那麼魂魄就會留在人間不肯離去,弄不好還會害人的。
若真這麼做,死者豈不是死不瞑目了。
不行,這絕對不行。
“雖然這個辦法殘酷了點,但是公平啊,況且,若是因為這樣而輕視自己的生命,那麼活著也沒多大意思了對麼?女人就要活出女人的風範,若是我啊,定會把孩子生下來,然後獨自撫養,若是知道了對方是誰,便帶著孩子嫁給他爹,讓他喊自己娘,跟自己孩子稱兄道弟,這樣才是真正的殘酷。”
看著眾人驚恐而為難的神色,夏木槿更是落井下石,一言一詞簡直違背常理,夏大娘聽著臉都要滴血了,瞧她,生出了個啥女兒,怎麼能夠說出這般大逆不道的話。
嚇不死你我叫不叫夏木槿,哼哼哼。。。。。。
夏木槿瞧著眾人看怪物般的驚恐表情,極度的保持最初的淡定,看向周彩蓮,臉上的血色又失去了一分,若還刺激一下,會不會就此瘋癲。
可是,沈慕寒那是什麼眼神,瞅著她快要吃人了。
她不是在為他們出主意麼?
況且,不也成功令由氏等人閉嘴了麼?
吳氏扶著額頭,一臉痛苦之色,踉蹌的退了幾步,便失了剛才的盛氣凌人,有些蔫蔫的道:
“村長,一切交給您做主,只希望您能給我們周家一個公平,給我可憐的孫女一個活下去的理由。”
而不到一刻鐘的時間,村裡頭已經傳的沸沸揚揚,更是傳言要將罪魁禍首挫骨揚灰,還把沈慕寒所說的滴血認親,一個一個滴,十大酷刑啥的描述的淋漓盡致。
聞者都驚恐三分啊!
同時,村裡頭便有了一個新目標,就是幫著周彩蓮找出那個破她身的男人。
“六郎,今天不是要去鎮裡聽書麼?這都啥時候了,你還不準備。”
剛吃過早飯,馮三娘便準備了乾糧和水打包好,六郎這孩子早上開始就心不在焉的,一副提不起神的模樣,還真令她擔心,見他屋裡的門緊緊關著,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