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家彩蓮是你們的心頭肉,我家槿兒可是我們的心頭肉,都是做孃的,你咋就能說出這樣的話,人在做,天在看,這幾個孩子雖不是我親生的, 可論人品,論道德,比起你家幾個不知好了多少倍,她被人玷汙了找上我家,你咋不說是她那個好色的姐夫呢?別以為我家真的就這麼好欺負,你可以把整個村的人都叫來,咱就在這裡評評理,看是哪個膽小鬼,撒了種提上褲子就跑。”
夏大娘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有些氣喘吁吁,夏森林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家媳婦,半天都張著嘴巴合不不上來。
“噗嗤。。。。。。”
倒是夏木槿卻忍不住笑了,她家娘至終於爆發了,她還以為她要這樣懦弱一輩子呢,恩,是件大好事。
由氏也是被夏大娘說的一愣一愣的,以往每次這夏大娘都是唯唯諾諾的低著頭,不管她怎麼罵,怎麼指責,她都不敢吭一聲。
“這事很簡單,等孩子生下來了,把村裡的男人都找來,滴血認親,一個一個滴。”
沈慕寒斂了眸底寒光,突然開口。
聞言,周彩蓮淚眼汪汪的咬著下唇,濃烈的羞辱感油然而生,她靜靜的看著沈慕寒,那個神一般的男人,看到這般落魄無助的她他卻可以這般坦然的說出這樣的話。
而這個時候,村長楊大東和一群村民趕了過來,周有聲可是在他家門口繪聲繪色的說著,夏木槿帶來的男人不要臉,將他家彩蓮毀了卻提上褲子不認賬,村民們都憤怒了。
哪家沒有兒女,更何況這是女孩家的清白,若真是這樣,他們不得不採取措施,最好是那個人能夠主動站出來,能夠光明正大的將這彩蓮給娶了。
可是,這剛過來,便聽到沈慕寒那不容置疑的聲音,大家都是明智人,更何況,周家家風向來不好,許是出了這事想要找個替罪羔羊,這村裡頭都是些老實巴交家境又不好的村民,像周彩蓮這般心高氣傲的肯定看不上,便將注意打到人家頭上來了。
“這個注意好,既不會讓人做替罪羔羊,也能將那個無恥男給揪出來,您說是麼?村長!”
見村長等人,夏木槿眸底一寒,便是接過沈慕寒的話說道。
周彩蓮這樣她本不想做的太絕,畢竟,自己也是女性,深能體會著古代男尊女卑的劣勢,可由氏實在是親人太甚,左一句破鞋,有一句爛幣,況且,周彩蓮並無半點要為自己討回公道的意思,反而還要從汙衊她這邊的人,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凡事都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可是,他們連自己都不放過,何以讓別人放過他們呢?
而今,她反倒腦子愈發的清晰,對於那晚的男人大概也猜得差不多了,只是不曾想,一個讀書人,卻做出這般齷蹉的事出來,齷蹉就夠了,偏偏還要做縮頭烏龜。
現代科學雖已否定了滴血認親,可在這古代還是行得通,且是唯一的法子,況且,這訊息一放,就不怕那個人不露出馬腳。
“彩蓮這孩子著實可憐,可這事不能小覷,畢竟關乎兩個人的名聲,我覺得木槿他們的建議能行,就是要委屈彩蓮這幾個月了,等咱找到罪魁禍首,定讓他跪著給你賠罪,再風風光光把你娶回家,你們看,能行麼?”
循著夏木槿的話,楊大東也有了臺階下,便是提議道。
“村長,你摸摸自己的良心說話啊,彩蓮這孩子何止是可憐,她可是比竇娥還冤啊,你說,讓那個不得好死的人逍遙法外十個月,這十個月,你讓我家彩蓮怎麼活啊,她若是想不開,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我們這些老的可要怎麼活啊!”
吳氏見楊大東也幫著夏家說話,便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道,順勢還推了周彩蓮一把,並在她手臂上狠狠掐了下,頓時,疼得周彩蓮直抽,當場就嚶嚶的哭了起來。
那一張毫無血色的臉配合著可憐的表情,真可謂我見猶憐。
“她若有個三長兩短,那就找大夫給她開膛剝腹,取出裡面的孩子,再滴血認親,直到找到那個人,將他十大酷刑而死,那樣,也算還回一個公道,既不會連累無辜之人,也不放過真正的罪魁禍首,不巧,在下正好認識這方面的大夫,想必,能助你們一臂之力。”
楊大東被這情形給搞得暈頭轉向,特別是吳氏那一張嘴,那可是得理不饒人的,若是今日不給她一個說法,估計會鬧得整個村都雞犬不寧。
而他正愁眉苦臉的想著法子,一道低沉的聲音霍然響起,頓時,令他們每個人都哆著腿打顫。
開。。。開。。。膛剝。。。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