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何事,便是朝言舟晚道:
“進去把衣服換了,記得面具。”
言舟晚的身份暫時還不能暴露,趙家真正的狐狸尾巴還未顯露出來,他們只能守株待兔。
良久,言舟晚冷靜了下來,朝沈慕寒歉意的頷首便朝自己屋子跑去,路上,差點撞進了發著呆的沈慕青,可沈慕青看著那嬌小的身子撞來,不但不伸手拉一把,還偏了偏身子,使得言舟晚一頭撞在了門板上,額頭立馬起了一個大包,大包周邊淤青一片,疼的她眼睛都睜不開,可這不止是傷處疼。
更疼的是心。。。。。。
即便是一個陌生的路人也要拉一把吧。
她有些自嘲的搖頭一笑。
而沈慕青也是一愣,他並未想到她會這麼笨撞到門上,他偏身體也只不過是想給她讓路,畢竟她哭的那麼傷心,眸底閃過一絲複雜,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
夏木槿卻是衝了上去,用力推了沈慕青一把,隨即便是扶著言舟晚進了屋子,沈慕寒則拿了藥箱並告訴她們該怎麼用藥,隨即便走了出去。
門外,兄弟兩對視著。
“你何時滾回京都。”
沈慕寒也不廢話,總覺得有自己這個弟弟在,這夏家的氣氛便繃得緊緊的。
“不是你讓我回來的麼?怎麼,現在又想趕我走?”
沈慕青亦是挑眉反問,他此刻也氣憤,況且,這又不是他有意的。
“我沒讓你死皮賴臉住這裡。”
“我付了錢的。”
兄弟兩此刻已經是劍拔弩張,哪還像彼此有困難第一個不顧自己安危衝上前去營救的。
夏木槿為言舟晚塗完藥出門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情形,有時候她也納悶,這是兩兄弟麼?
“槿兒,趙大人等在村裡建房子,說是你家裡地方大,想要建工期間在你家裡用飯,他們會付相應的報酬。”
此刻,村長楊大東的聲音老遠傳了進來,這趙家公子聽說是戶部侍郎的兒子,身份可貴著呢,他們可不敢惹,況且,這整個大苗山都是他們的了,他來也只是給夏木槿他們提個醒,免得她性子來了得罪這樣的權貴,那可是吃不完兜著走啊。
“讓他們滾。”
“讓他們滾。”
而聽到此話的夏木槿和沈慕寒卻是異口同聲道。
來她家吃飯,那舟舟豈不是要每天面對她的仇人,她的日子已經夠苦了,她絕對不會答應。
“。。。。。。”
村長楊大東被沈慕寒和夏木槿這嚴峻的氣勢給嚇了一大跳,眉梢一抽,便不知要怎麼說話了。
“呵,夏老闆,原來你家在這裡啊。”
而他們的話落不久,歐陽軒和趙家兄弟便大搖大擺的來了,歐陽軒更是抬眸打量這房子,眸底露出讚賞,頓了頓,又指著二樓那間房說道:
“那是你的房間!”
沈慕寒將夏木槿拉向自己背後,一雙冷眸直懾歐陽軒,冷聲道:
“與你無關。”
他身後的趙楊武輕佻的吹了聲口哨,心情似乎很好,壓根忘記了那場惡戰,兩兄弟可是躺在床上整整兩個月下不了床。
而就在他得意的同時,沈慕寒大手一掃,一根柴枝便對著他的眼睛射去,這枝條威力十足,使得旁邊的小作坊掉落一地的小工具。
趙楊武心中一驚,一個翻身便是躲過了這枝條,同時,沉了臉色,指向沈慕寒:
“你如今已經是一介庶民,與我們最對只有死路一條。”
趙楊武從小便被那些權勢給薰染,眼睛一直長在額頭上,即便此刻畏懼沈慕寒三分,可是憑著自己的身份,就是要將他辦了也是一句話的事。
在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你有權,你便是老大,儘管曾經再輝煌,失去了這一切,你依舊是螞蟻一隻,別人想踩就踩。
沈慕寒懶得和他說話,卻是大掌再一掃,樹根劈好的柴均是朝他飛去,而且這一次,他想躲也沒能躲得掉,被幾根柴給撞到了心口,頓時,幾口鮮血噴出,蔫蔫的朝地上倒去。
沈慕寒收了手掌,冷冷睨著趙家兄弟,高高在上的道:
“那些東西本就是枷鎖,我早就想甩掉了,這次還要多虧你們用計,可是,即便我只是一介庶民,殺你們,只是一句話的事。”
沈慕寒話落,趙耀威威逼一句便扶著傷勢不輕的趙楊武匆匆離去。
“你怎麼還不走,我家沒有多餘的飯喂多餘的人。”
夏木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