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能顯出一分別樣的貴氣。
沈慕寒細細看著這件袍子,一個邊角都不曾落下,長度,寬度,與他的身形幾乎一模一樣,倏然,眸光一抬,大手撫上夏木槿有些涼意的臉,唇角微微顫動,傻丫頭,為了這件袍子,差點丟了性命。
此刻,他也想起來了,這布匹還是與她一起去買的,當時他還有點醋意,因為她並未給他買布料,因為她只買了五匹布料,現在想來,或許只是沒給自己買而已。。。。。。
這樣一個善良的女孩,讓他如何不愛。
倏然,夏木槿眉梢一蹙,那如蝶翼般的睫毛也抖動了幾下。
“槿兒。”
沈慕寒第一時間捕捉到她這一小小的動作,便是俯下身去,輕輕的喚了一聲。
夏木槿喝了水,喉嚨不再如火般幹灼的難受,耳畔似乎有人在喚她,這聲音好熟悉,好溫柔,好溫情。。。。。。
她有些費力的將雙眸睜開一條縫隙,印入眼底的是那張朝暮想念的俊臉,頓時,有些恍惚,良久,卻是哽咽道:
“大。。叔。。是。。你。。麼?”
她的聲音很沙啞,有些縹緲的不可置信。
沈慕寒見她徹底醒了,便又拿了個大枕頭過來,將她的頭拖高,將枕頭墊了上去,最後才小心翼翼的將她的頭放下來。
畢竟吸進了那麼多濃煙,這麼平躺著她一定很難受,這樣便讓她呼吸順暢些,明一他們也下去熬藥了,待喝下兩三付藥便會沒事了。
做完這一切,他便沿著床弦蹲了下來,雙眸含情無比溫柔的看她:
“槿兒,是我,沒事了,大家都沒事。”
她此刻不宜說太多話,也知道她心繫這夏大娘,他便簡單的帶過,讓她放心,大家都沒事。
聞言,夏木槿扯起一抹虛弱的笑,確定這真的不是夢。
其實她也算命大,那個時候,她眼看著就要衝出茅屋了,可是千鈞一髮之際,這茅屋卻突然坍塌了,而她卻朝著地面滾了一圈,結果被上方的積雪壓了下來,直接將她給埋沒了,也才導致她沒被火燒傷。
所幸沈慕寒也來的及時,若是等村民們挖開那些積雪救人,那麼她生死便很難預料了。
“大叔,下雪。。。了,你。。。果真。。。沒。。。失信。”
夏木槿鬆出一口氣,知道家人都無事,眸光透光沈慕寒眺望著窗外,看著還在飄飛的鵝毛大雪,有些恍惚的說道。
沈慕寒伸出大手將她有些亂的髮絲理了理,無比的柔情,像是在立誓言那般說道:
“槿兒,這輩子我失信與誰都不會是你。”
聞言,夏木槿嘴角終是扯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
“槿兒,冷不冷?”
她臉色還是很白,手腳也冰涼,沈慕寒乾脆脫了靴子和外衫進了被窩,大手緊緊握住她冰涼的小手,輕輕問道。
夏木槿本想說不冷的,可是話還未出口,手心便一股暖流竄過,直通四肢百骸。
“大叔,你的傷。。。。。。”
身體漸漸暖了起來,臉色也恢復了一絲血色,夏木槿精神也好了些,可突然想起他的傷,便擔憂的問道。
見她身子暖和了,沈慕寒便收了內力,只是緊緊握著她的小手,深情的睇著她,良久,才道:
“無礙,早就好了。”
夏木槿半信半疑,眼皮有些沉,沈慕寒見狀便動了下身軀,卻聽得夏木槿嘶的一聲倒抽一口氣。
沈慕寒何等的敏感,第一時間變了臉色,便是拿起了她的一直手臂,一路捏了捏,最終,眸底閃過一絲嗜血的殺意,雙眸也對上夏木槿的,緩聲道:
“槿兒,忍著點。”
說著,卻已巧用力,只聽咔的一聲,夏木槿那脫臼的手臂已經接好了。
可是,那一刻,夏木槿還是疼的冷汗淋漓。
片刻之後,明一的聲音傳了進來。
“主子,藥熬好了。”
他聲音明顯帶著一股緊張和愧疚,低沉的有些聽不真切。
沈慕寒把夏木槿身後的兩個枕頭豎著墊高,隨即又幫她挪了個舒適的位置,才下了床,穿戴好之後才道:
“進來吧。”
們嘎吱一聲開了,夏木槿看著一直垂頭的明一,便是明白了這其中的原由,只可惜此刻自己使不上力,連話也不想多說。
只見沈慕寒接過他手心的藥碗,並讓他出去,才轉身為她喝藥。
藥剛熬出來,有些燙,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