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還未成親就開始虐待未婚夫,這成親了還了得,以後是不是每日得爬到我頭頂上作威作福。”
沈慕寒故作吃痛的皺眉,好笑的說道,手卻是將她抱得更緊。
這種失而復得的感覺真好。
“你是我未婚夫麼?”
夏木槿被它說的臉都紅了,嘟著嘴巴瞪著他,一雙眼珠狡黠的轉了幾圈悠悠的說道。
沈慕寒嘴角一扯,露出壞壞的笑,朝夏木槿低下頭去,大手也是朝她衣領探去,一手卻開始掀她的裙襬,他這一大膽的舉動引得夏木槿一愣,隨即便是合攏雙腳,手也是緊緊貼著自己胸前,整個身子往後傾,狠狠嚥了口口水才結巴道:
“你。。你。。你。。要幹嘛?”
這可是馬車,外面有明一幾人,這車廂內又有外人,他這舉動,艾瑪。。。羞死她了。
“你不是說我不是你未婚夫麼?那麼現在我就努力讓自己成為你的未婚夫,抱過,摸過,親過,算不算?”
沈慕寒湊近她,嘴角的壞笑不曾隱去,附在她耳畔吐氣如蘭。
夏木槿渾身一個激靈,均是因為他說話不好好說非得在她脖子處吹起,他這一吹,自己渾身都軟了, 靠,這老男人就是不同,調起情來就是尼姑也招架不住啊,而她,只有認輸了,頓時,抱著好女不吃眼前虧的心態,閉著眼睛道:
“算,當然算,就是牽個小手也算的,呵呵。。。。。。”
沈慕寒終於滿意了,這才放開她。
“呵呵。。。。的確算,那麼師兄,我們牽過手,你也抱過我,那我是你的誰?未婚妻麼?”
倏然,一道清冽的聲音從空中傳了過來,沈慕寒眉頭一蹙,卻是讓,馬車停了下來。
明一等人本還興致勃勃的聽著兩人打情罵俏,這老大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只要遇到了木槿姑娘,這骨頭就是軟的,沒有他說不出的話,也沒有他做不出的事,這木槿姑娘剛才若是再狠一點,指不定這車廂裡要上演一副活色春、宮了,而他們也要自戳雙眼。
可此刻,卻是一個頭兩個大,不是讓人將這清月小姐給送回去了麼?怎麼就是這麼的陰魂不散啊。
連日來的緊張與疲憊好不容易因木槿姑娘兒緩解了,他們也鬆了一口氣,可現在。。。。。。哎。。。希望兩姑娘不要打起來才好。
“清月,你不是回去了麼?”
清月一襲荷色衣裙,整個人都水靈靈的,在這朦朧的夜色下,如畫裡走出來的,只教人移不開眼線,沈慕寒看著她走了過來,口氣有些責備。
她可是師傅的所有,雖然師傅這般做是過激了,而且這手段也不光彩,可終究木已成舟,容不得她有半點意外。
冥烈雖傷勢嚴重,可他修煉的武功卻怪異至極,連自己也猜測不到他何時能恢復,倘若他中途來個逆襲,將她捉了可要怎麼辦?
她就這麼看低自己的命?
“我又不是你的狗,讓我回去就回去。”
清月冷哼一聲,一雙眸子卻是冷冽的看著沈慕寒懷裡同樣看她的夏木槿,冷冷說道。
師兄就是這樣,明明是關心她的,可卻就是刀子嘴而已。
“喂,夏木槿,你是沒有骨頭麼?幹嘛要一直這樣靠著他呀,你知不知羞。”
對峙完沈慕寒,她又將話題轉向夏木槿,看著她無骨似得靠在沈慕寒懷裡她就不舒服。
爹可是從小就認定了她和師兄會是一對,她雖不是什麼卑鄙的小人,可是也要講究公平。
夏木槿卻慵懶的打了一個哈欠,很是樂意邀請:
“有本事你也和我一樣啊,看大叔會不會把你扔下去。”
說著,卻是給她一個挑釁的眼神,剛要往後仰躺睡去,可發現車廂裡的美玉郡主不知何時醒了,此刻正睜著一雙眸子靜靜的看著他們。
見夏木槿突然轉過頭來,表情一愣,想要裝睡都裝不下去了。
四隻眼睛就這麼對視著,良久,夏木槿才出聲。
“哦。。。你醒了。。。。。。”
夏木槿口氣很平淡,對於這個美玉郡主並不是很喜歡,可能因為她揹著祈國陛下和別人偷、情吧。
可不管這個祈國陛下甚至是太后對她做過什麼,可是她終究是生了容璃的,就算是隻為容璃,也不能做這種違背道德的事。
或許她是個現代人,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又或者她認定的終究只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而祈國陛下應該是愛她的,到頭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