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容璃此刻不敢置信眼前所看到的,一時間有些激動過激,竟是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都撲在了地上。
“走!”
而恰在此時,沈慕寒感覺得到無數火把朝這邊而來,對著明一等使了一個顏色,瞬間,明一等架著美玉郡主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沈慕寒,你要做什麼?”
容璃發了瘋伸手,厲聲呵道。
沈慕寒嘴角一勾,淡淡道:
“以其人之道換其人之身,況且,掠走美郡主的帳我們天璃國總該要討回來吧。”
說著,卻是帶著夏木槿飛身離去。
而他們剛走,祈國陛下便帶著大部隊踢門而入,當看到眼前的情形,卻是上前,一把甩了容璃幾個耳光,一腳踩上他的頭,冷聲道:
“她呢?”
四周侍衛大氣都不敢出,而那些弓箭手均是將弓箭放在了地上,齊齊跪了下去。
“她?那個她?”
容璃嘴角流出血絲,拳頭緊握,後背鑽心的疼,那是三天前進宮被皮鞭抽的,突然,嗤笑的問道。
世人都說血濃於水,可他的人生呢,表面看似光彩,實則卻只是一個被人唾棄的孤兒罷了。
他明明有愛他的娘,可是自己爹卻不讓他們見面,有爹,卻不如一個陌生人,而他的存在也只有被利用與再利用,不管娘曾經做錯過什麼,他只知道她是愛他的,愛他勝過了自己的命。
…本章完結…
☆、225你抱著我好不好
他明明有愛他的娘,可是自己爹卻不讓他們見面,有爹,卻不如一個陌生人,而他的存在也只有被利用與再利用,不管娘曾經做錯過什麼,他只知道她是愛他的,愛他勝過了自己的命。
“報告陛下,沒有找到。。。”
“報告陛下,沒有。。。。”
“報告陛下,沒有。。。。。。”
“。。。。。。”
此時,分散去尋找的宮裡侍衛統統跑了出來,並朝祈國陛下稟報,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帶來他想要的訊息,帶出來的只是一個陌生的面孔,祈國陛下眸光倏然打量起那個長相與妖孽般的男人,繼而冷聲道:
“歐陽笛是你什麼人?”
歐陽軒衣服都還沒穿好,一副呆萌模樣甚是可愛,這祈國陛下問出這問題半天他都沒曾會意過來,直到一士兵將他的手臂一扭,頓時咔擦一聲,他才畏怯的嗚嗚哭了起來。
“嗚嗚嗚。。。。殿下,這老頭是誰呀,你不是說只愛我一個人麼?可是你府上女子這麼多,現在還來個欺負人的臭老頭,嗚嗚。。。。你這個騙子,騙子。。。。。。”
容璃依舊趴在地上,嘴角這血絲,臉也腫的老高,倏然,就這麼淒涼的笑了,他這笑使得祈國陛下更加的惱怒,狠狠踢了他一腳,又看了一臉委屈而傻愣的歐陽軒一眼,到了句孽障便又掉頭離去。
待這些人一走,老管家才擦著眼淚將歐陽軒給扶了起來,各妾室早已嚇得魂飛魄散,尖叫著離去。
“這麼些日子都謝三殿下的款待,在下也要走了。”
歐陽軒將衣服理好,見容璃狼狽不堪,便是抱拳道別。
容璃卻是看著他,良久,只是給了自己一個嘲笑。
歐陽軒邁步離去,兩人擦肩的瞬間,他卻道:
“一萬兩黃金不日便會轉入三殿下的名下,歐陽家說到做到。”
說完,腳尖一提,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
“大叔,她真是太上皇的妹妹啊,我們這是要回去了麼?我好想家,想爹孃,想松子,想哥哥嫂子,想爺,想姑,想舟晚,想蟒哥,想很多很多。”
雨停,月出。
朦朧的大道上此刻行駛著一輛普通的馬車,夏木槿依偎在沈慕寒的懷裡,車廂的小窗簾子被掛在一邊,夏木槿一邊欣賞的夜色,一手把玩著沈慕寒垂下來的青絲,一邊喜滋滋的說道。
這段時間都快把她給悶壞了,好在自己心理夠強大,沒有上演這種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幼稚遊戲,也算是守著明月見雲開吧。
“就不想我?”
聽到她說這麼多想,可卻偏偏沒有自己,沈慕寒不樂意了,一手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極為酸溜的道。
“你不是在這裡麼?還要怎麼想。”
夏木槿有些好笑的看著這個幼稚的男人,良久才扭著他的耳朵道。
“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