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的規矩是還沒學會了!”歐陽憶瀟冷眼睨著那個依舊有些迷茫的女人,“去外面跪著,沒有朕的允許,不準起來。”
清舞沒有說話,再次瞥了眼他手中攥著的香囊,微福了下身,便轉身出了臥室。
看著她瘦弱的身影慢慢消失在門口,冷靜下來的歐陽憶瀟突然有些懊惱。
攥緊了手中的香囊,他的眸光愈發幽深難測,晨起,他走的太急,將這東西落在了枕下,折返回來取的時候,就見那女人拿著它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他的氣便不打一處出。
一個最卑賤的奴,憑什麼碰他最寶貴的東西,活該她被罵!
“皇上,早朝的時辰快到了。”立在一旁等候的小太監恭聲提醒道。
歐陽憶瀟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耽擱了太久,小心的將那個香囊收入懷裡,順手理了理有些褶皺的衣襬。
他一出門便看見了那個惹他生氣的小女人,本想過去訓斥兩句就讓她起來的,卻見她只是垂眸對著澄亮光潔的地面發呆,絲毫不察他故意加重的腳步。
心裡微惱,他冷哼一聲,決定下了朝,再好好調。教這個讓人惱火的丫頭。
清舞跪在寢殿外,直到那沉穩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後,方抬起頭,小手伸入袖中,取出一物。
那同樣是個月白色的香囊,細看之下,無論是上面的寒梅圖案,還是繡跡針法,都與那個男人的如出一轍。
而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她這個是當初準備送給林逸恆的,所以特意在上面繡了個篆體的‘恆’字,而剛剛那一個上面則是個‘瀟’字。
不知道為何,當看到那個‘瀟’字時,她的腦海中竟浮現出一幅模糊的畫面。
昏暗的燭光下,一個溫婉淡然的女子一針一線的繡著手中的一塊月白色錦緞,她的唇畔噙著一抹嫣然的笑意,然眉心卻凝著一抹化不開的輕愁。
那個女子是誰?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為什麼她們會繡出一模一樣的東西?清舞再一次問著自己,可回答她的卻還是那總也擺脫不掉的頭痛……
嘗膳試毒
當那一陣緊似一陣的頭痛慢慢淡去的時候,太陽也已經完全升了起來,如星子般細碎的陽光透過窗欞灑落在清舞的臉上,身上,暖暖的,很是舒服。
拋開那些令她疑惑煩惱的事情,她閉上眼,微微揚起小臉,本因疼痛而蹙起的秀眉逐漸舒展開來,唇畔也不自知的漾起了一抹淺笑。
而這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愜意表情都被剛剛踏入殿門的男人盡收眼底,他抬手示意身後跟著的人候在外面,自己緩步走近那個展顏微笑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