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門口走去。
出了牢房,一眼便看到那個一身明黃色龍袍的男人,此刻他背對著她,負手而立,在聽到她的腳步聲後,立刻轉過身,還不及他開口,便聽她問道:“你對他說了什麼?”
歐陽憶瀟站在原地,眸光深邃的看著她,“朕告訴他,朕在意你和他的曾經,要你親手了斷那段感情,以示你對朕的真心。”
“你一早就洞悉了那件事,卻將計就計,讓他誤以為是我引他來此?”
歐陽憶瀟不置可否,“這是朕的皇宮,沒有人可以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興風作浪!”
“皇上真是好手段!”她笑的格外諷刺,她是他的枕邊人,可他卻從未真正信任過她,沒有一刻不再防著她。
歐陽憶瀟上前一步,一把握住她纖細的皓腕,將她拉近自己,低吼道:“無論你心裡有沒有朕,你與他都再無可能,朕幫你了斷一段孽緣,你應該感激朕才對!”
清舞抬眸,直視他銳利的目光,冷冷的開口:“他是西越的駙馬,你憑什麼對他用那等酷刑?”
歐陽憶瀟摩挲著她腕上那隻白玉芙蓉鐲,理所當然道:“他企圖帶走朕的女人,理應付出代價!”
他伸出另一隻手,輕輕挑起她的下頜,暗含警告的說:“你明白朕的意思!”
清舞緊咬著下唇,望見他眸子裡閃過嗜血的光芒,心底的恨意翻湧,她閉上眼,努力剋制著想要刺穿他胸口的衝動,緩緩吐出一句話:“放他走,我任你處置。”
歐陽憶瀟大手下移,臂腕一轉,便將她攔腰抱起,面無表情的對立在一旁的侍從吩咐道:“廢去他的武功,趕出北陌!”目的已然達到,他自是不願久留,抱著她,轉身大步出了天牢。
清舞整個人僵在他懷裡,雙手緊握成拳,下唇已被咬破,她卻絲毫不覺的痛,只因心都麻木了,這點痛又算得了什麼?
回到華陽宮,天色已完全暗了下來,歐陽憶瀟抱著她徑直去了浴室,池中已放好了熱水,灑滿了花瓣。
屏退了眾人,他一層層褪去她身上繁瑣的衣物,抱著她坐進浴池中,肌膚相貼,他的手在她身上四處遊走,毫不掩飾自己對她的渴望。
自始至終,清舞都沒有睜開眼,仿若是個沒有生命的木偶般任他擺佈,她的身子,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