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豁出去也要殺你報仇!
天佑看著這二人氣氛不太對,一枚小珠落在了手中,蓄勢待發。
兩人都向對方走近了一步,雨柔開口道:“滿力安是你殺的嗎?”
多倫狂妄一笑:“是又怎麼樣!這種狗奴才只有你喜歡對嗎?可惜啊,我不光割了他的舌頭,砍了他的雙手,還閹了他,他都不是個男人了,讓你失望了吧?”
雨柔心裡眼裡都燃著熊熊的烈火。
多倫又道:“劉建軍,你穿成女人之後,還真是楚楚可憐,令人怦然心動啊!”多倫說著伸出手去摸雨柔的臉。
“好了!”穆天睿打斷道,“多倫將軍,哦不,是天狼將軍,現在陳雨柔在這裡了,你有什麼條件可以說了。”
多倫的手還沒觸及雨柔就放了下來,滿臉堆笑著道:“皇上真是爽快,7日斷腸散7日之內我取得句遲國王額倫首級助你速度拿下整個句遲,我的條件就是殺了她!”
多倫一指陳雨柔。
穆天佑不由得站了起來。
皇上顯然也很驚訝,他頓了頓,道:“你……與她有什麼深仇大恨嗎?陳參領是有功之臣,沒有什麼過失,於情於理,朕都不能因為你這個降將而殺她,這會被他人詬病,朕不分黑白,枉殺忠良。”
多倫似是早知道皇上會有這麼一說道:“皇上,事有輕重緩急,所謂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你同意合作,就要拿出誠意來,七日斷腸散我吃,但是這個人是我的死對頭,他一定要死,有天狼就沒有獵豹,有獵豹就沒有天狼!”
穆天睿心中疑惑,便道:“你是說陳雨柔是獵豹?”
多倫道:“沒錯,她就是獵豹劉建軍!”
這話一出,皇上和天佑二人又是一驚。他們心裡都在異口同聲地說著,這劉建軍不是豬嗎?但是誰也沒開口。
穆天睿心裡盤算起來,如果豬是劉建軍,那就好辦多了,陳雨柔不必死,讓豬死,反正一頭豬留著也沒什麼用,而他殺了豬,也不會有人有意見,陳雨柔可以牽制七弟和五弟,他得將陳雨柔收歸己用,但是他又不能自己告訴多倫,劉建軍其實另有其人,否則雨柔一定會記恨他的,他必須想個萬全之策。
穆天睿將視線落到了天佑的身上,看他依然看著雨柔的方向,他頓時有了主意,故意不點破,他有技巧地對雨柔道:“陳參領,這上陣殺敵,畢竟還是多倫將軍有經驗得多。你反正還有一個月的命,不如成全了多倫,為恭國做一下貢獻,你死之後朕會記得你的好,封你為鎮國公,流芳百世,普天之下沒有任何女子可以與男子有相同的殊榮,你是第一個女子成為鎮國公的。別叫朕為難,啊?”
雨柔聽得這話,義正言辭地道:“皇上此言差矣。雨柔並非貪生怕死之輩,也不稀罕什麼鎮國公,死有輕於鴻毛,重於泰山,若戰死沙場,絕無怨言,但是要死在這個小人的挑唆之下,雨柔不服!”
穆天睿道:“你怎麼如此不明事理,見識短淺。你這死哪裡是輕於鴻毛,你是為了恭國的戰事早日結束,可以挽救多少人的性命,好了,不要說了,如今,你不想死也得死!朕意已決!”
多倫得意地輕笑:“劉建軍,我多倫只要動一動嘴,你就得死,你是鬥不過我的。”
雨柔再次進言道:“皇上,天狼狡猾無比,專行恐怖活動,請皇上三思,莫要引狼入室,自食惡果!”
“放肆!”穆天睿訓斥道,“朕還用你教嗎?可笑至極!來人,拖下去殺了!”
“皇上!萬萬不可!”天佑忙道,“雨柔此次攻城,功不可沒,還救回了七弟,皇上若殺了她此事傳揚出去,大家的心都會涼透的,皇上如此對待建功立業之人,將士們不服!”
“朕說殺就殺!何時輪到你置喙!你是皇上還是朕是皇上!”
天佑語塞。
穆天睿一揚手,“無須多言,多倫將軍,你是要親自動手,還是要朕替你動手?”
多倫抽出了戴明的佩刀,道:“還是我親手報那一刀割喉之仇吧,劉建軍,你受死吧!”
多倫一把按住了雨柔的肩。
雨柔順勢擒住了他的手,速度之快令所有人倒吸了口冷氣,睜圓了雙目。
雨柔抽出了隨身攜帶的匕首,一刀向多倫的咽喉刺去。
天佑嗖的彈出一枚鋼珠,生生將雨柔的刀打落,雨柔憤怒地回頭,看到了天佑篤定的神情,心裡對他又生了一分恨意,事到如今,他還要保天狼嗎?天佑,你的心到底在想什麼!
天狼回神,一刀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