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爺過來探望,這一時半會的怕是回不去了。”
其表情之驕,言語之橫,活脫脫地把“恃寵而驕”這四個字演繹的是淋漓盡致。
外面候著的蘇培盛暗自砸了砸舌頭,立馬腳步輕快的走掉了。
胤禛支起身子,直勾勾地看著年若蘭。
年若蘭被他看的有些心虛,伸出跟小手指頭,一下一下又一下的點著胤禛的後背,嘟嘟囔囔地說道:“爺不會立刻說,要走啊之類的話吧!”
那豈不是被打臉?
胤禛看著她一臉怯怯,一臉討好的樣子,心裡面忽然暖融融了起來。
寧願自己擔著善妒的名頭,也要順著他的心意,處處為他考量,這樣的女人怎能讓那個胤禛不心頭歡喜。
“蘭兒身子不適,爺自然是要陪著你得!”胤禛長臂一伸,年若蘭整個人便跌進了他的懷抱裡。
兩人面對面的躺在榻上,胤禛把頭埋在了年若蘭的秀髮中,有一種淡淡的冷香味傳來,十分的好聞,他不由微微閉上了眼睛。
“爺困的話,就睡一覺吧。”年若蘭老老實實的躺在他的懷中。
“嗯,你陪著爺!”胤禛聲音暗啞地說道。
“好!”年若蘭伸出小腦袋,蹭了蹭他的胸膛。
十分奇異的,胤禛覺得自己被安慰到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去,這一夜,胤禛留在了年若蘭的身邊,而那位新進門的武格格卻在自己的“洞房花燭”夜裡,獨守空閨,自此以後年若蘭這三個字便被她狠狠地記在了心裡。
雖然沒有伺寢,不過究竟是已經過門的格格,按禮節,武氏在第二天來給烏拉那拉氏敬茶,年若蘭作為側福晉自然也是到場的。
只見這位新進門的武格格,年約十六七的樣子,穿著一身桃紅色的繡蝶旗裝,梳著兩把頭,頭上帶了一隻金累絲嵌紅寶石的花形簪子,樣式獨特,做工精美,一看就是宮裡面造出來的物件,應是德妃賞給她得,至於長相,倒也十分標誌,身材不錯,看起來珠圓玉潤的有點“好生養”的意思。武格格跪在了烏拉那拉氏身前,十分恭順地敬茶道:“婢妾給福晉請安,福晉請用茶。”烏拉那拉氏微笑著用了武氏敬過來的茶,而後又十分自然的從手腕上退下只老玉色的鐲子,賞給了武氏。
武氏眼含感激的看了烏拉那拉氏一眼,而後站起身,復又跪倒在年若蘭身前,敬茶道:“婢妾給年側福晉請安,請側福晉用茶。”
不知道是不是年若蘭的錯覺,她總覺武氏把“側”這個字,似氏唸的格外用力些。
“日後都是一家人,武妹妹不必多禮。”年若蘭用唇邊略沾了沾茶水,便放下了,身後的綠琴遞了只葫蘆形的香囊過來,這是早就準備好的見面禮。
武氏低眉順眼的接了。
年若蘭便讓她起身。
“咱們府上還有一位李側福晉,只不過她現在懷著身孕,不方面出門。”烏拉那拉氏笑著說道。
武氏立刻介面道:“婢妾一會兒就去給李側福晉問安。”
“嗯,你是個知禮的。”烏拉那拉氏看起來對武氏十分的滿意。
這哪裡是問安,這是添堵去了吧。
年如蘭有點不厚道的,輕笑了一下。
第12章 小阿哥
年若蘭似乎有點猜錯了。
李氏不但沒有對武格格“橫眉怒指、挑三揀四”的藉機壓風頭,反而對其十分厚待。用包打聽畫屏小姑娘的話來說就是【武格格從丹芷院出來的時候,身後跟著捧禮盒子的就有十幾個丫頭。】年若蘭站在玻璃魚缸後頭,一邊聽著畫屏嘰嘰喳喳的聲音,微微地挑了下眉頭:“李氏這是想要拉攏武格格?”
綠琴擰著眉,頗為贊同的點點頭。
如此又過了小半月,胤禛依舊每日都來依蘭院這邊,那位如桃花般嬌嫩的武格格這下子可就有些坐不住了。
進府半月卻沒有承寵,已經有好些風言風語開始流傳起來了。
“我知道你心裡委屈。”烏拉那拉氏看著坐在那裡低著頭,眼睛通紅的武氏,搖頭道:“可是這種事情也是急不得得,你年輕美貌,人比花嬌,得寵愛是遲早得事情,不用太過著急!”
“回稟福晉,婢妾出身低賤,能夠進府成為貝勒爺的格格已經是邀天之幸了,心裡怎麼會有半絲委屈。”武氏臻首半抬,露出楚楚可憐之相:“只是出宮時娘娘曾寄希望於婢妾,希望婢妾能夠討得貝勒爺歡心,能夠好好伺奉福晉,是婢妾自己無用,進府半個月了,別說討爺得歡心,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