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緊隨著他的邀請也站到了一邊,笑著看著梅慕九和秦衡蕭相攜著走過來,對著自己鞠躬,又對拜了三次。
他們對拜完,只是對視了良久,兩人都隻字未提。
卻沒有人覺得有什麼不對。
魏先邪一手拉著一個人手,眼角都有了一點眼淚,他從未笑得如此欣慰與喜悅:“我占卜了一生,卻從未想到過,會發生這許多事。但於我而言,於所有人而言,這實在是天下最美好的時候了……”他的手用著力,在酒意的驅動下顛來倒去翻來覆去地不停的說,最終把兩人的手放到了一起,看著他們牽上了,才欣慰地回到了桌前。
他與這兩人,互相道了不知多少聲謝,直到梅慕九斬釘截鐵地說是他們承了恩情才作罷。
柳東河看不得這種場面,帶著他的師弟師妹們起鬨:“師父!你們今日都結成道侶了,還沒親呢!”
秦衡蕭:“……”
這孩子是真的喝大了。
他聲音剛落,一群師弟師妹們就藉著師兄的力,也跟著喊了起來,活活一幫熊孩子。
一對新道侶對視一眼,牽著手就跑出了門外,把起鬨的人關在了屋子裡。
他們一路跑到了摘星樓上,天高地遠,星輝萬里,如同世間只有他們兩人。
涼風將醉意吹去了些許,梅慕九先笑了出來,他伸手解開秦衡蕭束得緊緊的玉冠,摸了摸他的臉:“還是這樣更好看。”
秦衡蕭低頭看著他亮如星辰的雙眸,忍不住在他眉間親了一口,低聲喃喃道:“終於……終於……”
未盡之言皆在一吻中,梅慕九的臉浮上一層薄紅,驀地垂下眼睫,帶著些遺憾道:“可惜……卻無法讓你見到我的爹孃了,不過即使可以回去,也早就見不到了……”
秦衡蕭緊緊捉著他的手,聞言直直地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