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彎腰躲避,竟從指尖射出一片暗器,若不是剌磨反應敏捷,可能差點就要被射成篩子。
“你!”剌磨氣極,衝上去就是一頓打。
柳東河應對自如,還學著華羽對他賤兮兮的笑:“幹嘛?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剌磨氣道:“方才你們還在臺下義憤填膺,這會兒倒是做起自己看不上的事了。”
“對待小人,就要用小人的法子。”柳東河靈活地使著劍,打得他步步倒退“尊重是給英雄的,你算什麼東西。”
最後一劍,他彷彿又回到了當初在無畏派拼死一搏的時候,一身氣勢竟把剌磨都壓得矮了一頭,
繡虎舉起,在場之人甚至都隱隱聽到了虎嘯,劍身後竟還真的出現了一頭猛虎的幻影。
柳東河一身勁衣,頭髮學著他師父一樣高高束起,少年意氣蓬勃而出,羞紅了一眾少女的臉。
只見他舉劍而去,步履妙到毫顛,斬下那一刻,他和每天晨起練劍時一樣身心放鬆,手上力度恰好,就連靈力都放出得極其自如。
秦衡蕭監督他每日揮的劍終於起了作用。
他這一劍是那樣自然,那樣樸實,卻那樣可怕。
剌磨只覺得身體發寒,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不容抗拒的繡虎在自己眼前狠狠劈下。
但他沒有被劈成兩半。
那劍只是狠狠斬下,又只是用劍氣將他掃出擂臺之外,而他毫無還手之力。
這還是柳東河第一次實戰,卻如此精彩,就是秦衡蕭在他下來後也忍不住誇了他一兩句。
宋輕呂,這個一向冷淡的少年都破天荒地接近了他:“你的劍很好。”
“謝謝。”柳東河打完了才真正放鬆下來,笑得露出了兩顆小虎牙。
“來日再探討。”宋輕呂嚴肅道。
“知道了……”柳東河抽抽眼角,有個劍痴師弟也不知該是喜是悲了。
這天的擂臺比試就以柳東河的勝利結束了。
伏仙宗這幾個弟子散場後便被不少弟子們熱切地圍住了。
“你們宗門怎麼樣?”
“是不是很嚴格啊?”
“誰教的劍?”
“你們還缺人嗎?”
被問得不耐煩了柳東河才趕緊飛回伏仙宗的地方,腦內回想著之前的戰鬥,打算好好再找找自己的不足,多吸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