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湛的手,然後按在心口處:“孤這裡不缺水行,只缺一個湛字。”
“寧晉…”
“孤想要你。”
“你瘋了!”何湛心臟狂跳,怎麼掙都掙不開寧晉的鉗制,“你說什麼大逆不道的話!”
“大逆不道?”寧晉笑著說,“晨朝西北望,不敢作相思。何湛,你我都一樣大逆不道,何必再管這道?”
“你…你怎麼能看…”
“你怎麼能將心思藏得這樣深?”寧晉輕輕吻著何湛的唇,“你怎麼這麼會騙人?”
“你別這樣…”何湛這下是徹底慌了。
寧晉將他抱起來走進內室,縱然何湛再說什麼話,他都不聽。屋中的薰香氣更濃郁一些,玉山釀的酒力一點一點升上來,催著何湛的理智。
寧晉將他扔到床上,手擒著何湛的下巴,迫使他側過頭,將他的頸子完全露了出來。寧晉一寸一寸舔著他的頸,就像在品嚐美味一般。
何湛輕吟出聲,只覺眼前燈火重重,光色交錯。身體已經不知是因為什麼而變得火熱。
“孤喜歡你。”
【接下來兩個人就去醬醬釀釀了,可是由於燭火熄滅啦,我沒有看到他們是怎麼醬醬釀釀的,不知道該怎麼寫。此處就只能省略3500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湊個字,開心嗎?】何湛不知這夜是怎麼過來的,只知道自己在酒精和薰香的作用下動了情。到最後,他眼淚止都止不住,沙啞著聲音求饒,可寧晉就像餓了多年的野獸一般,任他哭喊,都不曾有一絲動容。
在丟掉最後一絲意識之前,何湛聽見寧晉的聲音,彷彿身處雲端處那般縹緲。
“何湛,孤喜歡你。”
第53章 耳光
何湛還未睜開眼的時候就覺得全身痠痛,骨頭架子都似散了似的。
他輕皺著眉緩緩睜開眼,入眼就是寧晉的臉。寧晉睡在他身側,似乎很早就醒來了,杵著頭細細地望著何湛,見他醒,喚了聲:“叔。”
何湛艱難地從被窩裡抽出手來,揮手就給了寧晉一巴掌,打得不重,卻很是響亮。
寧晉並未生氣,只是委屈地看著何湛:“叔為何打我?”
“你…你不是人…!”何湛有氣無力。
寧晉很是無辜:“我還以為叔昨夜就知道了。”
聽他這樣說,何湛又給了寧晉一巴掌,他也不躲,只任何湛打。何湛見他也不吭,憤憤地收回手,使勁全身力氣從床上爬起來。寧晉攬住他的腰,還是委屈的語氣:“三叔去哪兒?”
“…你放開。”
寧晉摟得更緊,將頭放在何湛的肩膀上:“不放。”
“你放不放!”
“不放。”
“…”何湛又躺了回去。
寧晉笑著躺在他身側:“外頭多冷,多睡會兒不好嗎?現在才卯時。”
何湛閉上眼,又聞見那股子薰香味兒,他捂上鼻子:“寧晉,我想剁了你。”
寧晉拿開他的手,笑著說:“香已經換過了。身子也幫你…擦過了…叔身上有好多疤,看著心疼。”
說罷,他的手又小心翼翼地探向何湛的胸膛,卻被他一手開啟。
何湛怒瞪著眼:“你敢!”
寧晉乖乖地將手收回去,不再招惹他。反正來日方長,不急於一時。寧晉說:“驛站傳了信,韓將軍的人馬已到棠州,再過不久,我們就能去衛淵侯府了。叔,你是我的,以後再不能離開我了。”他將何湛的手包在掌心。
何湛沒有說話,頓了半晌。
他忽得記起這世重生時,紫陸星君同他說的一句話:“一切有為法,盡是因緣合和,緣起時起,緣盡還無,不外如是。”明明是個修道之人,卻念著佛偈來勸導他。
逃不脫,逃不過。
寧晉看見他唇動,問:“叔在說什麼?”
“臣…想在衛淵侯府種一株月桂。”
“好啊。叔說種什麼就種什麼。”寧晉側頭吻了吻何湛的額頭,說,“我記得叔以前的南閣子外也有株月桂。”
是,種一株月桂在衛淵侯府,日日夜夜提醒他萬不能沉溺於此,忘卻初心。
折騰了一夜,何湛的確有些吃不消,又沉沉睡了會兒。
等何湛再度醒來的時候,寧晉還在一旁躺著看他,這人倒是精神得很。何湛要起,寧晉依舊不讓。
何湛無可奈何地親了